时亦看着他，伸手戳
下他
肚子。
林间没忍住破功乐
声，抵着他额头蹭蹭：“你之前不也说，谢谢
带你来人间吗？”
时老师整个人都滚滚烫烫：“哄你高兴。”
“……”林间噎下，差点儿忘后边词：“这
真实吗？”
时亦抿下嘴角，没说话，
空间变得温暖狭小，时亦状态就明显好不少。
让人忧心心率点点慢下来，呼吸也跟着平缓，甚至还有余力摸索着找着他手上红线拽着玩儿。
林间亲亲他眼睛：“有时间给换根？”
小书呆子僵下，手指在他腕骨上停会儿，小人走路地往回撤。
林间忍不住笑出来，握着他手攥住：“没有，不是，不知道们书总到现在还会在大半夜给偷偷换红线，并且努力让相信它清洁如新是因为它是新型纳米材料，有自净功能……”
回想起这种充满阴谋科技产品：“不行，等真七老八十那个年纪，让按摩椅揍顿可能当场就碎。”
小书呆子趴在他肩上跟着乐，轻缓气流蹭着颈间酥酥痒痒地往领子里钻。
林间听他这个说话惜字如金劲儿就知道他又头晕，迈步子更慢点儿，把人稳稳当当背上楼回家。
头晕是这个月添毛病，时亦藏得好，连程航都没能察觉。
还是林女士有次正好回里屋拿东西，看见时亦站不住地靠着墙往下滑，才终于发现不对劲。
“……也行。”
林间认真看他会儿，笑出来：“那就说明男朋友特别成功，当时真可高兴。”
时亦抬手，摸摸他头发。
林间低头配合着给他摸：“就是……
时亦耳朵烫得要命，彻底听不下去，抬头堵住他嘴。
林间话头顿，半晌轻笑出来，把男朋友往怀里抱抱，在他唇上轻轻碰：“小书呆子。”
小书呆子现在正在为以前努力编出来瞎话持续缓慢地发烫，没时间理他，抿下嘴角。
“知道不该说。”林间闭上眼睛，把他圈进怀里，“谢谢。”
时亦愣下，撑起来就要摇头，已经被林间及时揽回来：“没事儿没事儿……先听说。”
林间抱着他放在沙发上，看着安安静静阖眼小书呆子，帮他把额间冷汗拭干净，在微颤眼睫上亲亲。
睡不着，休息不好，不计后果高强度消耗心神工作，始终紧绷着警惕着神经。
时亦不舒服时候也不愿意表现出来，林间也不说，找药给他和着水块儿吞下去，又在额头上摸摸。
湿湿冷冷，有点儿冰。
林间脱外套，跟他块儿挤在沙发上，把人抱进怀里，让他靠着自己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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