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挺顺溜地给他唱：“太阳当空照，
去炸学校，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
背着炸药包……”
时亦：“……”
“真
。”林间笑笑，“你刚才壮烈得都觉得要把你吃
。”
他倾下来，在小书呆子颈间不轻不重
“不奇怪。”林间像是知道他在想什，抵着他额头，声音格外轻，“小书呆子。”
时亦打个激灵。
林间低头，轻轻地亲着他眉梢眼角。
蜻蜓点水吻，有点儿像每年冬天前两场雪，
点点凉，碰到就飞快化成小块儿润湿。
时亦忽然生出来熟悉不安，攥着他手紧紧，肩膀微绷起来，壮烈地阖上眼。
跟人正常交流词汇库到现在也没填满，时亦在对林间同学这种行为形容词上卡会儿，回过神时候，窗帘跟门都已经被林间收拾得严严实实，灯光也不知道怎就比刚才暗两个度。
时亦本能地有点紧张，撑下胳膊支起来，正好迎上去浴室洗个漱林间。
“没事儿。”林间笑，摸摸他脑袋，“有些人看着像是很沉稳老司机，其实现在心脏已经蹦碎成八瓣，就剩天灵盖儿口气。”
时亦攥着他小臂，抬起头，在琥珀色瞳底翻出来熟悉到如出辙紧张。
林间坐在床边，让他握着条胳膊，低头安安静静地看他。
对睡眠质量提升肯定超有效。”
时亦点点头：“买双人吗？”
“……”林间看着进步简直飞快小书呆子，没忍住乐：“有道理，上回看已经差不多，再等几个月，直接买个双人更划算。”
他们俩现在根本用不着提高睡眠质量，每天躺下沾枕头就着，谁先睡着就看谁先把脸埋进枕头里头。
林间记个酒店名字，放下手机，看着趴在他胳膊上打瞌睡小书呆子：“睡觉？”
林间只手托着他，没再动。
时亦屏息等半晌，点点睁开眼睛，迎上他眼睛里带点儿无奈温存笑意。
“同桌这个表情。”
林间碰碰他眉眼：“让想起首歌。”
“什歌？”时亦问。
有些念头不是因为它需要存在，所以才会特意存在。
是察觉到时候就在那儿。
想拥抱，想亲吻，想把胸口勒紧血肉交融，想更近点儿。
从不可见深底里路呼啸狂飙上来，每次触碰都会撩起来。
自己都来不及反应、发现才会被结结实实吓跳奇怪念头。
时亦扑棱张开眼睛，摇头摇头。
林间看着怀里小拨浪鼓，笑得差点儿没撑住：“氢氧化钙？”
时亦：“……”
这个人在打开不正经开关以后，简直……
简直特别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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