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低头，特别响地亲
下他
额头：“回不回家？”
小僵尸显然还没进化到能忽略程航存在，愣几秒钟，耳朵尖飞快泛红，埋在衣服领子点头点头。
林间没忍住笑，帮他把衣服领子拉开点儿透气，整理好抬头。
“
“
在这边住
宿。”
他们小区挺难绕，程航好不容易找个地方停车，回头帮他开门：“有事给打电话。”
林间扶着靠在自己身上时亦，点点头：“辛苦。”
“不辛苦，他那个姓于心理医生因为不能过来刺激他，给加钱。”
程航：“邮费住宿费还给报销，要去住五星级总统套房。”
这两个人你句句地说相声，时亦听半天，没忍住跟着笑。
程航差点儿蹦起来，被林间格外威严地扫眼，左脚踩右脚冷静地往后退几步。
小书呆子低着头，浓深眼睫垂下来，嘴角稍微抿起点儿格外乖弧度。
林间看着他，伸手碰碰他睫根。
时亦跟着闭上眼睛，顺着他手指抬头，让他在阖着眼皮上轻轻摸几下。
及时弯腰捞住，放回他手里。
林间心跳得格外快，下意识接过来，连给他递手机手块儿攥着：“小书呆子？”
时亦让他握着手：“嗯。”
小书呆子手冰得格外厉害。
可能是因为刚冲过冷水。
林间：“……”
时亦睡得不实，两个人说话时候就跟着睁开眼睛。
小书呆子这种半梦半醒时候最警惕，只要听见动静，整个人就会忽然团成最利于防御姿势，绷着肩背四肢每次都要会儿才能放松。
“没事儿啊。”林间下下给他胡噜着背，“没事儿，到家……”
时亦缓几秒钟，点点放松下来，抬头迎上他视线。
“不行。”
林间嗓子有点儿哑，把他往胸口拉过来，贴着他耳边：“再往下想干，跟厕所这个氛围就真不搭。”
时亦没睁开眼睛，靠在他肩膀上，轻声跟着乐。
“来点儿刺激。”林间把他整个圈在怀里，“男朋友带你逃课，害怕吗？”
程航没能在接下来剧情里找到更多发挥空间，挺寂寞，等着林间从教室后门把书包弄出来，开车把两个人送回家。
林间把那只手揣进口袋里焐着，试着抬手，点点摸着他头发。
“你们俩能换个地方交流感情吗？”
程航被堵在厕所里，心情挺复杂：“或者让换个地方？”
“换哪儿都样。”林间递给他只口罩，视线依然动不动落在时亦身上，“对同桌感情又不会变。”
“……”程航被这个厕所门口深情告白震撼得不行：“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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