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秒懂：“他跟老万早就认识，所以把你托付给
老万？”
时亦攥着他
手，张下嘴，没出声。
“没事儿，他人这
好，总有机会好好谢人家。”
林间握着同桌手，捏两把：“对，老万跟
说他有个朋友做论文要招助手，看上你，那个老东西在哪儿呢？”
时亦：“……”
他攥攥手指，抬头看看。
老万看起来挺正常，也没回头往这边看，于老师可能并没跟他聊自己事。
他走会儿神，察觉到指尖暖意，下意识抬头。
林间握着他手，指指已经走得挺远两个人：“认识？”
时亦没想到老万居然没告诉他，怔下：“于老师。”
“知道。”时亦说，“但——”
“你用更激烈方式。”于笙说，“但这个方式并不是你自己选择。”
时亦蹙眉，闭上嘴没再说话。
“很多人该负责。那个动刀学生，你们学校领导老师，你们双方家长，你们过去初中，除你。”
于笙转过来，视线落在他身上，笑笑：“现在你估计还听不进去……没关系。回家吧，有老师在。”
论，父母叹息跟失望，他都已经习惯到能找到足够厚实隔离罩，把
切隔离在感知之外。
不疼，不失望，不难受，也已经不会再让情绪被干扰波动。
只有在这样面对于笙时候，他会被直接不讲道理地被拽回当时那个场景。
彻底乱成团教室，翻到桌椅，被他按在窗边人，被手忙脚乱掏出来拼命挥舞开刃匕首。
吓得失措同学，嘈杂喊声，四周投来、连排斥带惊恐视线。
他同桌
“……”林间回头：“靠？”
人生。
永远充满各种各样意外跟错过。
林间挺感慨，把同桌从车来车往马路边往人行道上牵回来：“世界都已经小到这个地步吗。”
时亦跟他站在块儿，真实感点点彻底回到身上：“转到河高……是于老师建议。”
时亦还想说话，听见门响下意识抬头，老万跟林间已经块儿出门。
于笙勒下他肩膀，松开手过去，跟老万打个招呼。
有学生回来，老万很高兴，笑眯眯朝两个碰巧遇上小同学招招手，和于笙起边聊边走远
时亦在路边多站阵。
于老师出现带来短暂紧张好像跟着他离开起淡，只剩下很轻微、停在指尖冰凉跟麻。
……
就在他面前，他亲眼看着为护着他被划伤老师。
“你觉得是你错吗？”于笙忽然问。
时亦怔下，抬头。
于笙手臂还搭在他肩上：“有很多人要为这件事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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