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出门，抬头朝他笑
笑
时亦没跟他争，看着他往柜台走，按着桌沿站起来蹦两下。
挺久没这
敞开吃过，身体好像也在慢慢醒过来，能尝得出来味道，也能知道冷热饿饱，对身边所有
感觉都在
点点清晰。
……
尤其知道撑得慌。
撑到嗓子眼，再多口都塞不下那种。
“休战，休战。”
林间及时圈住他同桌，两个胳膊块儿用上，把人牢牢搂住：“不能再闹，再闹就点火。”
“什火？”时亦问。
林间深吸口气，长长长长呼出来。
时亦被他严严实实搂着，不太能动，试着戳戳：“这是在熄火吗？”
林间托着下巴，边耐心烤着肉，边荤素搭配调和口味给他投喂：“要想让
同桌好好吃饭，就得让他先走神。”
时亦回神：“嗯？”
“没事儿。”林间忍不住乐，“夸同桌，今天吃特别好。”
“……”时亦耳朵还烫，好不容易把念头拽回来：“你吃吗？”
林间笑，指指边上那摞盘子：“比你多。”
时亦吸口气，又努力往下蹦蹦，背上书包，准备跟林间块儿去结账回家。
才绕出包间，就眼看见林间跟老万狭路相逢，正卡在过道中间，被迫跟笑眯眯班主任耐心地聊天。
林间眼观六路，边陪老万唠嗑，边眼尖地看见他同桌出来，飞快打着手势示意时亦抄近路跑。
时亦也不太能承受老万这种细水长流式唠叨，点点头，顺着后门出烤肉店，正要找个地方等人，脚步忽然顿顿。
格外年轻老师靠在门口，看起来大概是跟老万起来，正低头看着手机。
林间挺深沉，摇摇头：“这是在控诉们当代教育在某些方面严重缺失。”
快从他腿上滑下去小书呆子看起来显然没懂，眨下眼睛，撑着胳膊往上坐坐。
林间胸口软得能现在就把人顶在脑袋上飞跑回家，偏偏又懒洋洋不想动，吃饱喝足短暂放松泡得眼睛都有点儿睁不开：“吃饱吗？”
时亦试着站站，没站起来：“撑着。”
“撑着就消消食儿。”林间笑出来，胡噜把他脑袋，把人放在座位上，“先歇会儿，去结账。”
时亦有点儿怀疑，往桌子底下探探，看眼他衣服下摆，伸手按两下。
小书呆子有时候就幼稚得不行。
尤其这种莫名其妙又可爱到爆炸小地方。
林间没忍住乐，大大方方让他按两下，也不甘示弱地胡噜两把同桌。
仗着包间角落没人看见，两个人你摸把碰你下，开始还挺克制，后来就毫无悬念地发展成没章法瞎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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