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林间放心地点点头,把刚从他眼前晃过去小线团收回来,“这回没伸手打蚊子。”
时亦:“……”
林间憋不住乐,伸手摸摸他额头,直接把人领稳当块儿下楼:“还没缓过劲儿?”
“没有。”时亦忽然想起来之前事,“费才呢?”
“他叫废柴
“他还在试。”时亦说,“只要有办法。”
“也早就放弃去考普通话二乙证书……”老万叹口气,被他话截得愣愣,“知道,林间同学还在努力。”
时亦觉得他有话要说,依然看着他。
老万迎着他视线坐会儿,笑着推下眼镜:“还记得你在原高中时候,给你们代过课那个于老师吗?他最近有批教育方向文献需要有偿翻译,每周五晚上在他们家。”
时亦怔怔,张下嘴没说话。
合方式。光是味给钱,这件事是永远不能结束。”
时亦摇摇头:“他前几年试过,但是没办法立案。”
当年事已经过去太久,家,bao早没剩下什证据。这种人又格外谨慎小心,哪怕再混、再不要脸,也不会真正触碰到高压线,不会做任何能被抓到把柄事。
哪怕真抓到什小把柄,让他进去几个月半年,也不过就是短暂地缓上口气。
等人出来,切又会回到原点,甚至说不定又会有什新报复跟纠缠。
“他还有个……”老万笑笑,挺神秘地留个悬念,“是做金融,有个挺成熟团队。”
时亦还没反应过来话题转换如龙卷风原因,点下头,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老万停会儿,没得到小同学捧哏,有点儿遗憾地拍拍他肩膀,把名片递过去:“团队法务部很不错,都是他们北大法学系起同学……要去看看吗?”
时亦被同桌从办公室领出来,还在想老万刚才说话。
名片揣在口袋里,他下意识摸摸,察觉到有什东西第三次从眼前晃过去,抬起头。
“有时候,们觉得件事没有办法,只是还没找到那个合适办法。”
老万挺深奥地站起来:“有些人觉得只要这样踩在法律边缘反复纵跳,就可以因为没有事实行为、没有证据,这样为所欲为逍遥法外。就像每次考前靠押题划重点抱佛脚同学样,是不可能永远都不翻车。”
时亦:“……”
他同桌说得对,应该把教班主任网络流行词汇,骗老万这样就能拉近老师跟同学距离都拖出去枪毙五分钟。
“扯远。”老万自己也反应过来,笑笑,“林间同学对这种方式没有意愿,能理解,毕竟他体会过太多次所有努力都徒劳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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