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磊牢牢捂住他
嘴：“卷进来会怎
样？”
“就会被从保护名单里换到另
个名单上。”林间说。
吴涛胸口沉
沉：“什名单？”
林间：“提款机。”
屋里短暂地沉默阵。
李磊皱紧眉：“他说是就是？那
明天也脱裤子上街，指着个店说这是——”
“你没事儿脱裤子干什？”林间皱下眉，“店当然不是他，但无所谓。”
“什意思？”李磊问。
“他们那些人有自己规矩。”
林间站在窗边，敲敲火锅店玻璃：“火锅店是谁都不重要，重要是卷进这些事，只要卷进来就能动。”
吴涛和梁见自觉放下笔，拿起筷子开始疯狂搅搅搅。
“是因为那个人渣吗？”
李磊问：“让他盯上，所以就不能留？”
“差不多。”林间往外看看，“算是个潜规则。”
“什？”李磊皱紧眉。
间是真没听见，重新把刀拔出来，“剁起来整个世界都没有，不信你来。”
吴涛谢绝他间哥提供剁肉馅免费体验，老老实实坐回去。
“真。”梁见也觉得可惜，抱着桌子怎都不舍得，“这样们以后不就没有蹭饭地方吗？”
“别说这直接。”吴涛对他挺不满意，“们过来是勤工俭学，打工混饭吃。”
李磊听得直皱眉，正要打手势叫这几个人闭嘴，林间已经剁完馅儿，搁在盆里擦干净手盛出来。
林间
“懂。”梁见说，“就像电影里，不论这个人是不是杀人犯法做坏事，哪怕其实是清清白白，但只要他沾这个圈子，就再也不能干净。”
林间：“……”
“不对吗？”梁见问。
“对。”林间说，“你所有知识都来源于电影吗？”
“还有电视剧。”梁见说，“和童年博览群动画片……”
“约定俗成。”林间说，“混社会也得有规矩吧？要是总骚扰老老实实做本分生意店铺，基本就是嫌自己进去不够快。”
“电影里不都演得挨家挨户收保护费吗？”梁见忍不住举手提问。
“电影里黑社会还带枪呢。”吴涛说，“真带枪咱们仨那天就块儿交代。”
“搅你们馅。”李磊人巴掌，“火锅店不也是老老实实做本分生意吗？”
“本来是。”林间说，“但他跟那些人说火锅店是他家开。”
“间哥。”李磊站起来，“你别往心里去，这群饭桶——”
林间不知道被他哪个词戳笑点，没忍住乐。
李磊：“……”
“没事儿，都习惯。”
林间找两双筷子，插进肉馅里放在桌上：“搅和，搅到筷子转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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