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有点撅手腕，他才撑
把，就被时亦轻轻攥住。
林间转过来：“嗯？”
“
看看。”时亦握握他
右腕，“疼吗？”
脑子这时候转格外慢，林间反应会儿，摇摇头：“不疼。”
他顺着时亦力道换个重心，把手给出去，指指他右胳膊：“没事儿，小书呆子，你现在伤得可比重。”
念头是早有，蔓延着螺旋往上，早不知道什
时候就强烈得没法再忽略。
其实答案也早就有。
早就在那儿，就是他不敢碰。
“小书呆子……”
林间听见自己嗓子有点儿哑，顿顿，调整下继续说：“你不难受吗？”
时亦按按可能早跳飞心脏，撑着台阶坐稳当。
林间护着他，察觉到小书呆子右手动动,就跟着松开手。
时亦坐会儿，抬起手,轻轻碰两下眼睛。
“难受吗？”林间始终注意着他反应,有点紧张,低声开口，“抱歉，——”
“没有。”时亦说，“别动。”
小书呆子这次没吓飞。
林间单手拢着他,屏息等会儿，试着放开手臂。
小僵尸整个人可能跟帽衫色号差不多。
规规矩矩坐着男孩子，就是整个人都不太动,估计不太记得怎呼吸，微仰着头，看起来轻轻戳就能倒。
林间没忍住,抬手戳两下他肩膀。
时亦没在意：“这算什伤。”
林间眉峰又蹙起来：“怎不算伤？”
时亦握着他手腕，抬头看看，伸手在他眉心揉两下。
林间这回没再继续愤怒跟质问，被他揉会
“不难受。”时亦摇摇头，“这是用来庆祝吗？”
林间忽然回过神，想起他同桌这个善于学习习惯，爆炸警惕：“只有咱们俩能用。”
时亦没忍住，绷几次嘴角，还是笑出来。
林间仔仔细细盯他半天，心头悬着某些东西忽然轰隆声落地。
他在震起来漫天烟尘里坐半天，不知道怎就也跟着乐，长呼口气，有点儿脱力地往后撑下台阶。
林间张张嘴,看着他们家小书呆子格外有实践精神地伸手过来，在他嘴唇上又碰碰。
……
他同桌可能是想让他也忘怎喘气。
林间没躲，让他碰两下，视线落进时亦黑净眼底。
亲下去时候其实没想那多。
时亦重心不稳，没来得及回神，刚要往后倒,已经被他同桌探过来胳膊及时护住。
他下意识撑下地,睁开眼睛,迎上林间视线。
“小书呆子。”林间把他重新戳回来,有点担忧,“你还记得怎喘气吗？”
时亦：“不记得。”
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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