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还皱着眉：“不行，松不开。”
时亦笑
笑，直接整个手掌糊上去，把他同桌据说松不开
眉头按平：“林间。”
林间不说话，看起来整个人都还挺愤怒和质问。
“后天。”时亦说，“能陪
去看老师吗？”
“间哥。”
时亦笑笑，放开他衣服，抬头看看。
马上中秋，月亮格外亮，照得星星都不怎
能看得见。
时亦握住他手指，轻轻攥下：“家很正常，不正常。”
林间蹙下眉，想要打断，时亦已经继续说下去：“没办法做到让他们满意。”
“小书呆子。”林间轻声叫他。
问可能就掉下去。
时亦还在挺认真地想明天可能会忙问题：“梁见他们会来帮忙吗？”
“肯定不来，来也得让踹回去。”林间说，“中秋啊，好歹得回家
趟吧……”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有点儿后悔，嘴打个绊，脑子没跟上，挺突兀地沉默几秒钟。
更离奇是小书呆子这次居然反应得还格外快：“有。”
衣服稍微沉沉，不用低头看就知道他同桌又拽着他衣服不松手。
“在呢。”林间轻声重复，不知道是说给他还是说给自己，“没事儿，在呢。”
时亦阖着眼，些微热意涌上来，又慢慢落回去。
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就这安安静静地抱挺长会儿。
长到林间这个收债都忍不住打算说点儿什装点下气氛，或者低头看看小书呆子是不是这就地睡他怀里，时亦忽然在他胸口出声：“会收银。”
李磊换上短裤短袖，迎着朝阳在场边热身，终于忍不住提问：“你
时亦摇摇头，坚持把这句话说完：“所以想，可以把家还给他们。”
林间圈着他胳膊无声绷下。
时亦没再说，抬头看着他蹙紧眉不说话同桌，碰碰林间眉心。
“这是愤怒和质问皱眉。”林间给他解释，“对你爸妈。”
时亦牵下嘴角：“不用。”
林间：“……”
时亦说这句话时候神色挺平静，看眼睛有点儿像是回人群那种疏离封闭，偏偏攥着他衣服手又没松开。
不光没松开，还很可能是试图给他编个麻花。
“这个毛病已经传染到同桌吗。”
林间拢住他手，握两下：“小书呆子，你再卷两下这件衣服可能就抽丝儿。”
“……”林间张张嘴，“啊？”
“帮忙。”时亦说，“火锅店明天不是忙。”
林间：“……啊。”
他甚至不太敢问他同桌是忽然思维就跳跃到这儿，还是酝酿这半天，就为跟他展示收银特长。
毕竟在房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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