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居然难得
连做没做梦都没想起来。
他舍友说得对，思维运转灵活度
林间看
他
会儿：“对，物理那个比赛——”
时亦抬头：“嗯？”
“……没事。”林间笑笑，“就正常发挥，别有压力。”
预备铃催命地响起来，林间抓紧时间，在他同桌跟他嗯第三声之前，飞快揉把昨晚盯宿脑袋：“加油。”
小书呆子果然拐就走，认认真真跟着他学：“加油。”
大概是因为沙发床确实很舒服，时亦这宿都睡得格外实，第二天到考场，甚至都没怎
觉得困。
“加油，好好考。”林间把他送到考场，摸出那盒糖塞给她，“考完给奖励。”
时亦接过来：“不等着出分吗？”
“出分奖励是出分。”林间有理有据，“你看梁拉姆达，活着考完试就是个成功。”
时亦回头，看着考场里拿三根笔当香对着理化生课本恭恭敬敬拜梁见：“……”
地起伏。
也不知道是怎翻山越岭跨过大半个床辗转过来。
林间没忍住扯扯嘴角，重新从床边收回视线，放轻动作，点点挪过胳膊。
手臂才覆上肩背，时亦就动动，跟着睁开眼睛。
林间屏息，没再动。
年级主任哨子分毫不差地吹出气壮河山节奏，发现有个考场门口还有两个小兔崽子在磨蹭，大声催着走过来。林间反应非常敏捷，把他同桌送回教室，关上门三步并两步下楼梯。
第二天考试状态明显就比第天好不少。
月考只是在题量上有所增加，因为学得内容并不算多，题目内容其实不算多难。尤其跟这阵子做竞赛练习比起来，稍微不控制就容易把分数答冒出去。
尤其又睡得好。
时亦这几年睡眠质量都很差，严重起来两天睡觉，睡着也是无休止做梦，醒来很难觉得不累。
两个人不在个考场，考前还要按照高考规格检查核验，也不能在外头逗留太久。
林间看眼时间，收起手机：“几点考物理？”
“六点到九点。”时亦说，“你先去买东西，不用等
。”
“不行，咱们俩，你还用呢。”事涉枕头松软度、材料、枕巾质感，林间觉得这些至关重要细节不能个人定，“九点夜市还没收摊，来得及。”
时亦张张嘴，不知道因为他这句话里哪个词走下神，抿起嘴角：“嗯。”
可能是因为考试复习太累，小书呆子这会儿状态跟平时都不样，确认眼是他就又合上，重新靠回他肩头，把脸往被子里埋埋。
……
林间拢拢手臂，深吸口气。
不能揉。
他同桌好不容易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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