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反肘抵着他后背，拍
拍他
肩膀：“你还没拿二级运动员吧？”
“林间！”姚戈目光骤然收缩，“你要干什
——你他妈要是敢乱来，老子就报警！你就是自己废，看不惯别人……”
林间单手锁着他胳膊，往后
掰，姚戈瞬间没音。
“
跟章俞说过，有事儿冲来，别打同桌主意。”
林间等他彻底安静下来：“谁让你把他扯进来？”
林间把最后口雪糕吃完，扔雪糕棍，朝他走过去。
姚戈刚找能告状人都告遍，这会儿正出口恶气，浑身舒畅地出去找网吧上网，眼看见他，脸色瞬间变变：“你干什——别过来！”
“别喊。”林间说，“现在心情挺好，别惹烦。”
姚戈卡着喉咙没喊出声，警惕地看着他，往后退几步：“谁告诉你在这儿？”
林间看他眼。
抬眉毛，没细说，笑着翻出颗巧克力给他：“其实现在已经有眉目。听说那个姚戈同学和外校人有联系，受怂恿……”
外校。
时亦停住脚步。
老万不知道自己说什，有点儿茫然：“怎？”
时亦摇摇头，看眼那颗巧克力：“谢谢……老师。”
姚戈难得挺硬气，脸上冷汗涔涔地趴在墙上，闭着嘴不出声。
“不说。”林间点点头，“那就算算球场上账，就当你们班人都是你指使。”
“打球他妈各凭本事！”姚戈梗着脖子，“们犯规吗？裁判吹吗？你不愿意打野球是你事，比赛没这个规矩！”
“没说按规矩，现在是个人在泄私愤。”
林间挺平静，锁着他胳膊反肘顶，分毫不差地掰到极限：“说，谁让你把他
这条路是后街边上条小巷，平时没什人，尽头有家号称电竞网咖小网吧，不查身份证，收费也便宜。
重要是还离学校后墙近，甚至还有人拿砖头摞两个台阶，不光逃课从这儿往外跑，连送外卖有时候都这进去。
林间不动脑都能猜出这群人路子，笑声：“你猜在这儿混过几年？”
姚戈脸色变变，飞快转身想往外跑，已经被他拧着另边儿胳膊扯回来，怼在墙上。
“别乱动，手底下没准，要卸你胳膊肯定不是脱臼。”
“不用谢。”老万笑笑，“好，快回去吧。”
时亦没再说话，出办公室。
林间靠在后街巷子口，又咬口手里雪糕。
时间确实不太充裕，但也还没紧到不能顺便出去遛个弯。
他没立刻去常去那家网吧，咬着雪糕翻出手机，发两条消息。没多久，姚戈吊着条胳膊身影就在路口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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