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万可能是到现在唯
个还相信烧烤摊
。
时亦在桌边站会儿，没忍住笑下。
老万看着他，也笑：“行，再坐会儿，你同桌让
留你到八点钟。”
时亦愣：“林间？”
时亦皱下眉，放下笔抬头。
“这里面。”老万指指他胸口，“不开心，是不是？学习也不开心，拿不拿好成绩也不开心。”
“没有。”时亦写完最后道题，叠起卷子，“万老师，没事话——”
“从今天起，你各科作业都不用做，去跟别老师沟通，给你留个新作业。”
老万还是那个耐心语气，继续往下说：“个月，找件你觉得开心事。”
“不喜欢。”时亦说。
老万愣愣。
小同学态度挺好，问就好好回答，不像是赌气。
老万想会儿，换个科目：“喜欢化学？”
时亦摇头。
子。
老万坐在边上，耐心地伸手帮他拍死只蚊子。
“任老师脾气不太好，可能是到年龄。”
办公室里没别人，老万看不懂物理题，忍不住小同学聊天：“有什
问题可以来找，老师在，老师帮你想办法。”
小同学没说话，笔下停都没停，像是根本没听见。
“对。”老万点点头，不紧不慢收拾东西，“你做得太快，这个任务完成得不好，又不知道怎跟你聊天。”
时亦坐会儿，慢慢理解他这句话，眉心点点蹙起来。
“嘘。”老万扯扯窗帘，“来。”
时亦怔怔，走过去。
老万这个隐蔽
时亦没出声，蹙着眉没动。
“旷课话要请假，咱们得先对好口供。”
老万看着他：“干什都行。”
“什都行？”时亦问。
“对，给你跟你同桌特殊作业。”老万循循善诱，“不过你得监督他写作业，他成绩还不太理想，烧烤摊也有收摊时候啊。”
“语文？”老万继续换“数学，英语，生物……”
小同学什都不喜欢。
老万摸摸下巴，从桌斗里翻出颗金色包装巧克力，给他放在卷子边上。
时亦笔尖顿下，侧过头看看。
“时亦。”老万说，“你成绩其实很出色，自律性也好，但老师稍微有点担心你。”
“打不打扰你？”老万看他好像还剩下几道大题，“打扰话老师就不说……”
“不打扰。”时亦说，“谢谢老师。”
老万抬抬眉毛，低头看看他卷子。
时亦说话时候并不耽误做题，好像脑子里已经有草稿，就是照着誊下来，根本没体现出任何思考过程。
“时亦同学。”老万试着跟他找话题，“你喜欢物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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