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二种办法吗，他要是不走这
步，还有别
办法吗，还有别路吗。
有吗，能找得到吗，能走吗。
能行吗，还能试吗，他会走上那条老路吗，靠近他人会在未来变得跟他和他妈样吗。
……
无数个问题挤在他脑子里，太阳穴生疼，他没忍住低低骂
声，重重靠在冰冷瓷砖上，抬手遮住眼睛。
小书呆子这个照顾人手法实在有点儿生疏。
衣服都没给他扒下来。
林间摘眼镜，闭上眼睛，深吸口气。
热水打在他身上，烫得生疼。
他本来都计划好好。
“
会幻听。”
时亦说：“听到些……声音，更严重话，会看到些东西。”
林间手臂绷。
时亦站起来，拉着他进淋浴间，打开热水阀门试试温度，推着他站到花洒底下。
林间刚从那阵疼里喘过气，没松开他手：“时亦。”
时亦攥下拳：“今天情绪波动大，这种时候状态会不稳定，会儿得先发泄下。”
林间蹙眉，声音轻下来：“怎
发泄？”
“做题。”时亦说。
“……”林间：“啊？”
“做题，直做。”时亦说，“做到做不动为止。”
时候恐龙都拿水枪，淋个雨都是小菜，你赶紧冲下——”
“林间。”时亦打断他。
林间怔下。
时亦从他手里接过书包，攥下，放在边上：“……有点问题。”
林间没忍住，蹙紧眉峰：“胡说什？”
他舍友都突飞猛进到跟他手拉手。
去他妈刀两断。
攒够钱，送林女士走，找那个人渣刀两断。
刀，两断。
百。
怎就忽然出岔子呢。
怎就不舍得呢。
“只能跟你说这多。”时亦抬头，声音轻下来，“剩下先别问，在治病，会好。”
林间嗓子有点儿哑：“时亦。”
时亦看着他：“你等好。”
时亦出淋浴间，帮他关上门。
林间站在花洒底下，半天喘口气，被呛得接连咳嗽几声。
林间看着他，胸口尖锐地疼。
“不能这样……”林间谨慎地选择着措辞，“不马上做题话，会怎样？”
时亦没说话。
“不想说还是不知道？”
林间猜测，摸摸他头发：“没事儿啊，那就不说，你把湿衣服先脱下来，开空调，别着凉，去洗澡——”
“没胡说。”时亦说，“——”
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怎把“别管”这几个字说得不那显得像挑衅。
在家时候他不知道，所以他就不说。
可现在他想解释。
“……不是很能被干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