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见终于直抒把胸臆,满足地呼口气,气宇轩昂地坐回去。
才转到半,就被他间哥拎着领子拽回来。
“着什急。”林间抹把脸,“多说几句,困,精神精神。”
挺长时间都没睡这踏实,个梦没做也就算,居然也没被各种收作业发作业扫地打闹维持纪律
这觉睡得格外踏实。
中午在片空荡荡班级里坐起来,他甚至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
也不知道怎就睡上午。
林间抹把脸,打个哈欠,把最后点困劲儿也打出来。
梁见独自冷漠上午都没人注意,孤独地转回来:“间哥,你醒啊?”
“凭什不看!”梁见震声悲愤,“要送他瓶饮料!五块钱!看人家——”
时亦放下笔,趴在桌子上。
梁见:“……”
“这是悲伤哭泣。”
林间这人非常好心,拍拍他舍友实在绷不住抖个不停肩膀,给梁见解释:“信。”
白大褂。”
“你们都摞成坨,也得能拖得动。”
林间卷卷练习册,代替话筒递到他嘴边:“走近科学,白影到底是什东西?”
“说来话长。”梁见双手接过话筒,双目无神:“主任还要求们,洗完白大褂绝对不准晾在走廊,尤其不准在乌漆麻黑半夜,晾在没关严窗户边上。”
“……”
“醒。”林间揉揉脖颈,“放学?”
“早放。”梁见还在跟六千字检查厮杀,打个哈欠,“也想睡,昨晚吓得宿没敢合眼睛。”
“被白大褂?”林间问。
“那是普通白大褂吗?”梁见对他这个语气挺不满意,“那是洗完晾走廊被风吹得大晚上晃来晃去白大褂!”
“……哇。”林间给他鼓鼓掌,“立刻就不样呢。”
梁见吸吸鼻子,拿回自己五块钱饮料,在上课铃里搬着椅子冷漠地往前挪五公分。
不考虑内容情况下,白天课其实基本都差不多。
林间几个晚上都没怎正经合眼,第四次勉强挑起眼皮看着自己在笔记本上画出来蚯蚓,没继续努力欣赏黑板上内容,垫着校服趴下去。
窗帘不着痕迹地动动,漏在桌上那两道挺刺眼光暗下来。
林间没忍住,抬下嘴角,配合地假装没发现,闭上眼睛。
件白大褂引发血案。
林间咳嗽两声,挺厚道地忍会儿笑。
“间哥,你觉得这样跟不忍有什区别吗?”
友谊就这毁于旦,梁见义正辞严谴责他:“兄弟情!你看看你同桌!看看!”
林间扬扬眉,看眼肩背笔挺坐姿端正埋头做题小书呆子:“劝你最好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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