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李磊想
半天，越想越烦，没忍住踢
脚垃圾桶，“垃圾玩意儿。”
林间抬头看他眼，没说话，李磊已经条件反射跳过去，重新扶正垃圾桶。
“……”林间：“
对你们
道德教育已经这
有效吗？”
“谁知道你还管哪儿啊。”李磊摸把后脑勺，“你不说为让阿姨毫无顾虑地冲向新生活，
他没再多说，转身走到街口，叫声蹲在垃圾桶边上抽烟李磊。
“完事儿？”
虽然已经不是第次看，离得太远也听不清动静，李磊依然没从刚才震撼里缓过劲儿：“玻璃还用收拾吗……”
林间按按额头：“不用，往里砸。”
“哦。”李磊拍两下衣服，“他……怂？长记性吧这回？”
林间站起来要走，被他从身后拽住：“儿——”
他迎上林间视线，话头硬生生卡住，张张嘴，磕磕巴巴改口：“林，林间。”
林间把他那只手扯开，往后撤步。
“钱不够花。”男人彻底没之前气势，还想去拉他，“是生你吧？是养你妈跟你这多年吧？你得补偿，你不补偿，只能去找你妈……”
“你还揍跟妈这多年。”林间打断他，“块儿还给你？”
晚上。”
男人张张嘴，彻底没动静。
“趁在宿舍，找人去火锅店闹事。”
林间扼着他脖子，手上使点力气：“给你胆？跟没跟你说过，别再让妈看见你？”
男人被他扼得喘不上气，脸色涨通红：“，打牌输，欠账，他们催得紧……”
林间没说话，回头看眼。
男人已经叫这些年酒色放纵掏空得差不多，被他刚才那几下揍得不轻，连疼带吓，踉踉跄跄进住处。
“不知道。”他说。
李磊问：“用不用叫几个人来，往狠里收拾他回？”
“没用。”林间说，“他害怕，还咽不下这口气。等他缓过来回去找茬，折腾还是妈。”
男人话头窒，往回瑟缩下。
“你砸四扇窗户，账结，两清。”
林间重新把那根管子捡起来，当着他面又抡碎三扇玻璃窗：“再有次，砸就不是窗户，明白吗？”
男人拼命往后缩，浑浊眼睛里透出点恐惧，不迭点头。
林间扔下东西，看着在地上呻吟着翻来滚去男人，闭下眼睛。
“不管你干什，个月给你八百，不准找妈。”
林间根本不听他废话：“是不是说好？”
男人眼睛已经有点翻白，艰难应声：“是，是……”
林间松开手。
男人好不容易喘过口气，扑过来呛咳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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