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只胳膊都啪嗒垂下来，理直气壮地耷拉在
两边儿。
连同和过去相似
那些场景和记忆，都很难再有什
更深触动。
他恍惚着站
会儿，抬起头，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名字。
“行，那你自己出去找点儿吃。”
林间笑笑，难得没啰嗦，朝他伸出左手：“合作愉快？”
他记得小书呆子昨天好像是把右胳膊抻，今天进班时候，还直在身边垂着使不上劲儿。
时亦：“……”
可能不是特别适合让他新同桌知道他刚才脑海里画面。
“估计没什饭，多少吃点儿。”
林间从口袋里摸摸，翻出饭卡递给他：“够好欺负。任雯那混蛋，你也不生气。”
时亦没接，摇摇头：“不用，谢谢。”
…”
时亦看他眼，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劈叉那个符号也念lambda，就是手插兜大写。
没等他做决定，林间已经朝他笑笑，留下还在为自己博学狂喜、继续在卷子上寻觅着自己认识新符号梁见，站起来朝他伸出手。
时亦垂在身侧手紧紧，往后退步。
“害怕？”林间神色很和气，“没事，
们都很友善，从来不打架。”
也不知道怎好得这慢。
刚才往外偷人时候，他还特意分下左右，拽小书呆子左胳膊。
上次握手没成功，这次总该为友谊象征地握下。
林间伸着左手，耐心地等会儿。
然后眼睁睁看着没良心小丧尸站在原地，对着他斟酌半天。
也不是不生气。
只是没必要，要是连这种事都生气，按照程航评判，他现在可能已经得绑着束缚衣拴在家里，防止拿刀跑到大街上随便砍人。
时亦看看被攥过那条胳膊，把注意力集中在呼吸频率上，稳稳心跳。
不知道是不是程航弄得什乱七八糟治疗影响，以前记忆每次冒出来都像是隔着层纱，不清楚，也没感觉。
就像是看场模糊、冗长又无聊劣质三流电影。
时亦摇摇头：“多谢。”
物理办公室离得这远，他就算再不识相，也知道这两个人为什要弄出这出。
倒不是怕他们，主要是怕自己控制不住。
刚才有人忽然抓住自己胳膊时候，他几乎花全部力气，才忍住没揪住人从办公室窗户直接扔出去，串在高楼后那个日晷尖儿上。
林间看他半天，没忍住笑：“小书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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