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
老师不太明白。
很快，他懂。
因为祁唯羿开始唱歌。
声音凄厉，嗓子里仿佛含着电锯，唱出口
声音，如同地狱深处传来索命讯号。
“好。”阳黎油然而生
股责任感，对老师说，“
没带课本。”
“行吧，下次记得带上。”老师没打算为难幼儿园小朋友，便说，“这节课教《两只老虎》，你跟同桌用本书吧。”
“老师，会唱《两只老虎》！”阳黎从小喜欢唱歌，还很好听。
他完整唱遍《两只老虎》班里同学都为他鼓掌。虽然他声音很软，听起来像《两只小奶虎》，但真很好听。
“哇~”祁唯羿也觉得好听。
“你这样是不对。”阳黎奶声奶气纠正他，“上课就要用课本。”
祁唯羿觉得有道理，“对哦，你把你课本给。”
“好。”阳黎把课本给他，觉得自己做好事，更开心。
结果，第二节课，教唱歌老师走进来，发现阳黎没有课本，让他站起来。
“阳黎小朋友，你课本呢？老师昨天告诉大家，要把课本带过来。”
“三减去二等于……”阳黎手比三，手比二。
然后看着自己手指，有些为难。
数学好难啊，他觉得三减去二，既可以等于3，又可以等于2，还可以等于5，甚至可以等于全世界。
祁唯羿坐在他旁边吃果冻，舔口果冻，怜悯看看阳黎。
三减二算大半天，都可以等于全世界，就是不等于。
自己同桌虽然笨笨，也还是有优点。
“很好，阳黎同坐下，还有没有同学会唱《两只老虎》？”艺术老师第天教大班，随便点个名，“阳黎旁边那位同学，你来试试。”
“啊！不！”坐在前面景逸小朋友突然叫声，捂住耳朵，瑟瑟发抖。
其他同学反应过来，也摆出如临大敌姿态。
吴桦小朋友甚至钻到桌子底下，企图逃避现实。
“…”阳黎看向祁唯羿。
祁唯羿朝他眨眨眼，“你不要把供出来，不然老师会让站起来。”
说完，他还装出副柔弱委屈样子，“老师好凶，好可怕。”
老师听到他俩悄悄话，有些郁闷。
很凶吗？
同桌，怕不是个小傻子。
阳黎算整节课，终于学会难度超高3减2。
他笑得很开心，仿佛荣获诺贝尔数学奖，虽然诺贝尔没有设置这个奖项。
“唯唯！”阳黎把数学课本收起来，从书包里拿出薄薄音乐课本，“下节课要学唱歌，你快把课本拿出来。”
“课本？什课本？”祁唯羿打开书包，里面只有零食，他嫌弃课本占地方，就全部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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