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枭动作戛然而止。
他静静地跟叶绯对视,良久才说:“在松市上大学。”
“你喜欢,为什从来不跟说?”叶绯睫毛颤颤,问他。
晏枭低头抚摸叶绯脸,还是那句话:“你不喜欢不矜持人。”
“……”叶绯努力回忆,却什都想不起来,“说过吗?”
叶绯慢慢坐回到椅子里,捂住眼睛。
“叶绯,你怎?”群视频还开着,谷瑞嘉见叶绯脸色不对,连忙问道。
“有点事,”叶绯勉强笑下,说,“先挂。”
说完,不等谷瑞嘉回话,就直接断开视频。
他终于明白晏枭为什会以家里逼婚为由,跟他结婚;明白晏枭为什会以为他喜欢吃哈根达斯;也明白晏枭那句直记得你是什意思。
得什都没带,就直接走人。”
他撇撇嘴,撸把头上小卷毛:“烦死,最讨厌这种不懂矜持人。”
“哇,”晏雄正是对这种事好奇年纪,兴致勃勃地看着叶绯,“怎表白?”
“就哗众取宠那套,”叶绯不想多说,将那个钥匙链塞到晏雄手里,“没请成哈根达斯,这个送你,……”
句话还没说完,谷瑞嘉电话打来。
晏枭说“是”,告诉叶绯:“2010年8月17日晚上9点23分。”
“对不起,不记得。”叶绯垂下眸,心里又酸又涩。
晏枭马上说:“没关系。”低头在叶绯额上吻吻,然后抱住他。
二十岁之前,晏枭世界是片空白。他像个旁观者样生活在人群中,物欲很低、也没有任何长久
晏枭下班回家时候,发现叶绯正低着头坐在餐厅里发呆。
“叶绯,”晏枭走过去,握住他手,“发生什事吗?”
叶绯抬起头,眼尾有点红,像是哭过。
晏枭心里维持天喜悦,瞬间就像是被戳泡泡,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不熟练地-解-开叶绯睡-袍,在他腰-间-摸-索,声音里带着几分慌张和不知所措:“是腰太疼吗?”
“晏枭,”叶绯没有阻止他,只抬头看着他眼睛,问道,“晏雄现在在哪里?”
“你跑哪儿去?人生地不熟。回来吧,那几个人被撵跑。”
叶绯说:“行。”捂住话筒,边招出租车,边对晏枭和晏雄道,“朋友找,就先走,拜拜。”
恰好辆出租车驶过来,叶绯路小跑过去:“老谷,你在楼下等,打车没带钱……”
后来,叶绯回酒店。调整好心情,跟朋友们开开心心地过完剩下旅程,再也没想起在松市偶遇过、那个叫晏枭人。
但晏枭却从没忘记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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