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行程很赶,大家跑也很累,但都很开心。
“这张照片拍真好。”下午,王琼躺在酒店床上,边浏览微信群里消息,边对景辞道:“显得瘦特别多。”
出去玩时候,行人扯着国旗拍不少照片。个个发给队员太麻烦,所以就全部放在群里。
景辞低头看眼,确实不错。他学着王琼,进群把里面照片保存下来,偶尔顺手发两张有意思给赢骄。
这些天,景辞和赢骄联系并不多。来,两个人有差不多七个小时
景辞:“……”
他总算知道王琼那身肉是怎来。
景辞洗手开门出来:“走吧,不想吃也得吃。”
“也是。”王琼叹口气,拔房卡:“走走。”
跟其他队员汇合后,几个人起下楼。包括领队在内,大家都默契地没提考试事,说说笑笑地吃顿饭,然后各自回房间休息。
今年国际奥赛延续往年习惯,试卷上三道题从前往后,难度依次递增。
去年,整个华国队就是因为全部栽在第场考试最后道题上,这才导致总分被拉开,无缘团体第。
拿到试卷,景辞先浏览遍。在心里给每道题定个位,稳定下心情后,拿起笔开始在草稿纸上演算。
四个半小时考试,本该漫长而难熬,但景辞心无旁骛,几乎没感觉到时间流逝。
“天,憋死。”酒店房间里,王琼从厕所走出来,长长地舒口气:“尿出来那瞬间,觉得人生都得到升华。”
第二天上午,仍旧是考试。
但这次考完就是彻底解放,从选手们出考场后明显轻松表情就可以看出来,精神状态和第次时完全不同。
华国两个领队非常有经验,考都考完,结果已定,再问成绩估分数完全没必要。
学时候得好好学,该玩时候也要尽情地玩。
于是,接下来两天半时间,领队们带着景辞几人,不但将本地标志性景点转个遍,还去好几个口碑不错餐厅。
景辞不想跟他谈论升不升华问题,因为他也快憋不住。他推开王琼,飞快地冲进厕所。
这还是王琼第次看到他着急样子,莫名地有点新奇。他倚在墙上,大声对着里面道:“哎,想想待会咱们还要在酒店里吃,就觉得没胃口。太难吃,真,现在无比后悔没带瓶老干妈来。”
景辞没说话。
好会儿,直到马桶开始抽水,门里面才传来他淡淡声音:“你觉得这个时候跟讨论吃合适吗?”
“那有什。”王琼丝毫不在意,得意洋洋道:“蹲马桶还能含块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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