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没?”
“不疼,现在好。”
“那就好,你安心考试。”
所以,开幕式上,他头疼才会突然好。
景辞怔怔地看着赢骄,跟他分开以后心里直梗着痛苦和不安忽然就消失。
安彦,想起上学期事儿,道:“他又给你送情书?”
郑阙笑道:“所以你现在日常是,吃饭睡觉打乔安彦吗?”
赢骄心里装着事,没心情和他们撩闲,冷着脸大步进教室。
郑阙没心眼,又好奇,缠着赢骄问:“骄哥!骄哥你等等!”
景辞本来正在安安静静地做题,听到这声喊,下意识地转头往旁边看眼。
原来,赢骄直站在他身后。
郑阙哈哈笑:“人家邀请他脱单,他直接将人打晕,辞哥你……”
“放心吧”这三个字还没说出来,赢骄忽然将他推到边。
赢骄没看景辞,他单手插兜继续往前走,脸上淡淡没什表情。只是在经过景辞座位时,忽然屈起根手指,在他桌面轻轻叩下,低声道:“脱单?他脱光都不关事。”
景辞怔下,随即唇角微微翘起来。
李宙脸顿时映入眼帘,景辞怔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同桌已经不是赢骄。
他抿抿唇,正要低下头,就听见郑阙又道:“乔安彦怎这不长记性呢?上次被你揍顿,现在还敢来。”
赢骄之前打过乔安彦?什时候事?
景辞忍不住抬头看过去。
“辞哥你不知道啊?”郑阙看出他疑惑,立刻给景辞科普:“也是,那时候你在阳城考试呢。就那三天早上,骄哥连把乔安彦打晕三次。还被老刘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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