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忽然就说不出话来。
那天还说什,他完全想不起来。只记得最后最后,他拼命拽住赢骄衣服前襟,在他唇上亲下。
很痛,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是。
他从没想过,他们有天会分开,哪怕是暂时。
也没想
“们……”赢骄喉结滚动几下,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哑:“暂时先分开,你……”
“不分!”景辞仿佛承受不住般,咬牙打断他,执拗地强调:“哥,不分。”
他嘴唇颤抖,声音里带着浓重鼻音,急切地想要证明给赢骄看:“不难受,真。点儿都不难受,能忍住。”
他说着说着,眼泪忽然就掉下来。
景辞不想在赢骄面前这样,狼狈又难看,可他忍不住。
景辞忍不住笑。
赢骄放下袖子,声音比平常要低几分:“记好,下次还用提醒吗?”
“不用。”
凛冽寒风吹过,昏暗路灯下,段枯枝啪声被吹断,直直地跌落下来。
“说起来,今天是十九号。”赢骄忽然道:“宝贝儿,生日快乐。”
考试也不会落下,你、你再等等。”
赢骄怔怔地看着景辞,心里又酸又软。
他现在身上定很不舒服,可却强忍着反过来安抚自己。
景辞怎就能那招人喜欢呢。
“那想让碰啊?”赢骄嘴里发苦,他故作轻松地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黑色手链:“都被你拴劳,不等你等谁?”
他偏过头,用力抹把眼睛:“哥,你不想跟好吗?”
赢骄眼眶泛红,心疼地几乎要爆炸:“别哭。”
他手抬起又放下,却不敢去碰景辞,最后狠狠往墙上锤下,哑声道:“宝贝儿,讲点良心,多不容易才把你追到手。”
“可是……”
赢骄眼底通红片:“听话,别让眼睁睁地看着你难受。”
景辞怔,原来他真什都猜到。
“上次吃长寿面,这次就吃生日蛋糕。”赢骄轻轻叹口气:“本来藏在你桌洞里,想要给你个惊喜,现在提前告诉你。”
不知怎,景辞忽然就有种不好预感。
他定定地望着赢骄,坚持道:“们起吃。”
赢骄摇摇头:“蛋糕袋子里有袋蜡烛,记得点根许个愿,打火机去跟郑阙要。”
“过生日那天跟你说什来着?把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景辞摇摇头。
“那重复遍给听听。”
“们……”景辞心渐渐安定下来:“们永远都不会变。”
“那你怕什?”赢骄努力逗他:“不就是不能碰你,多大点事儿,别人三十岁还是处男难道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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