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骄颗心就差挂在
走廊里灯光照在他脸上,将他脸色映得片惨白。周围不断有人经过,偶尔向他投来好奇瞥。景辞毫无所觉地站在那里,心里片惶然。
不知道过多久,直到双腿都开始发麻,景辞这才回过神来,转身步步下楼。
他走得很慢,仿佛身上背着什沉重东西。
短短层楼距离,足足用十分钟。
推开教室门之前,景辞使劲地将脸揉出点血色。
不,如果真是这样,他身上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问题。
那是为什?
对,系鞋带!
在此之前,乔安彦对他影响本来已经很小。但在乔安彦看到赢骄给自己系鞋带之后,他忽然就不能跟赢骄接触,也不会再头疼。
这是不是说明,乔安彦无意之间动用他身上最后能够影响自己特质,变成自己和赢骄之间阻碍?
……”乔安彦抬眸,脸上表情瞬间由不耐烦变成深深憎恶:“恶心。”
“最恶心人是你。”景辞大脑飞速运转,竭力想话题去引乔安彦话:“圣诞节时候,你是不是给赢骄送情书?”
他怎会知道这件事?
乔安彦又恼又恨,还有种笑话被死对头看到羞耻。
他恶狠狠地瞪着景辞,恼羞成怒之下几乎失去理智:“那又怎样?关你屁事!以为赢骄给你系个鞋带就是看上你?做你妈美梦呢!”
他要跟赢骄在起,没有谁可以阻止,这个世界主角也不行。
不过就是痛点,不舒服点,他最能忍。忍着忍着,等到习惯以后就好。
景辞做很好,就连跟他住在起李宙都没有看出异常,可赢骄还是发现。
“景辞,”教学楼花坛边,他向他表白地方,赢骄第次叫他全名:“碰你你疼吗?”
哪怕景辞隐瞒地再好,可有些条件反射性东西却是遮不住。
景辞垂眸怔怔地看着地面,良久,忽然脱力般倚在墙上。
他从没有怕过乔安彦恶意针对,反正只要自己越来越好,总有天会不受影响。可是现在,他忽然害怕。
该怎跟赢骄解释?
天两天找借口不让他碰触还可以,但个月两个月,甚至是几年呢?
他们是在谈恋爱,怎可能完全没有肢体接触。
他像是要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刺激景辞:“告诉你!就算赢骄不接受,你也没戏!”
说完,他狠狠推景辞把,绕过他下楼。
景辞没阻拦他,因为他忽然发现件事:这次见到乔安彦,他不会头疼。
是自己进国家预备队原因吗?
这个念头刚在脑子里闪过,就被他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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