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恶意,头疼却减轻。
为什?
景辞大脑飞速旋转着,目前能解决他头疼方法只有两个——
个是赢骄碰触,这应该是因为赢骄也是原书主角。
另个,则是这个世界上其他人认同。
景辞垂眸,不答反问道:“如果不是知道进国家集训队事,你会给打电话吗?”
景父想说怎不会,然而嘴唇张张合合,简简单单地句话却怎也说不出来。
景辞嘲讽笑,没再听景父漏洞百出借口,直接挂电话。
这次,他除轻松之外再没别感受。
就当自己还是孤儿好,景家那边,以后除他成年后给景父打法律规定赡养费,应该再不会有其他联系。
道:“以后就不用。”
景父呆:“什不用?”
“不用再给转账。”景辞靠在墙上,想起赢骄那天说话,心情点都没被影响:“你管好景淼就行,事自己会想办法解决。”
听出他话中决绝,景父登时恼羞成怒:“你这是什意思?被保送就不认父母?!”
这上午,景父找不少景辞新闻来看,最知道他现在知名度。
联想到这几天网上关于自己新闻,景辞猜测,差不多是这个原因。
果然,自己之前设想并没有错,只要自己直往高处走,乔安彦对他牵制就会失效。
接连有两件好事,景辞心情不错,看眼已经进教学楼乔安彦,正想继续往前走,个陌生场景骤然浮现在脑海中。
昏暗老旧巷子里,两帮看起来流里流气小混混正在互殴。
其中有个和他长得模样少年,正拿着棍子不停地朝周
景辞将手机揣进兜里,没在花坛前久留,径直朝教学楼走去。
踏上操场,走到教学楼前台阶下,他刚想要抬步而上,太阳穴处忽然传来阵熟悉疼痛。
只不过这疼再不像从前那样凶悍而猛烈,只有轻微点。
这会儿楼前没几个人,景辞四下扫眼,就在自己斜后方看到乔安彦。
乔安彦也同样看到他,仍旧和从前样,用恶狠狠眼神瞪着他。
东海省唯个进国家集训队人啊。
若是现在在酒店里摆桌,将同事们都请过去,叫上景辞。然后告诉他们自己就是景辞父亲,不知道会有多风光!
景父是个非常爱面子人,他能因为前妻出轨而觉得面上无光,连带着十几年牵连景辞,这样长脸机会怎会放过。
他深吸口气,提醒自己,目前当务之急是哄好景辞。
强自压下心里火:“不就是晚个月生活费,你至于跟爸爸发这大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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