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来个多月,原身所有东西他都摸清楚。景辞找过好几次,都没有找到景家钥匙,也就是说,原身手里并没有家里钥匙。
“谁啊?”过几秒钟,门从里面推开个小缝,个不耐女声传过来:“有什……”
她目光落到景辞身上,下面话戛然而止。
“谁?”个中年男人端着水杯走过来,饶是已经不再年轻,也仍旧能看出年轻时候俊朗,见到景辞,他眉头皱:“你怎回来?”
不等景辞说话,他就噼里啪啦开始训斥:“不是跟你说没事别回家吗?又怎?要钱?还是被老师赶回来?”
景辞已经通过手机中记录,找到原身家地址,查好回家路线。
刘老师说放学后,他就直奔校门口公交车而去。
七班算是放比较早,因此这会儿公交上并没有多少人。
景辞找个靠门座位坐下,抱着书包,思考着待会儿该怎样表现。
他实在是没有跟父母相处经验,哪怕原身跟父亲感情看起来关系并不太好样子,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力将他拽进怀里。
“啧啧啧,小同学,想摸就直说啊,又不是不让你摸。”赢骄恶劣声音从头顶上传来:“非要搞得这迂回做什?”
“谁要摸!”景辞被他气得牙根痒痒,连头疼都感觉不到,伸手就去推他:“神经病!”
说完,绕开赢骄,快步往教室走去。
眼见着小变态改之前萎靡,斗志昂扬像只小公鸡样。赢骄轻笑声,跟上去。
被关心要怎样?要说谢谢吗?会不会显得太客气?
万问考试成绩呢?是该老实回答还是模仿下原身表现?
路上,景辞想东想西,心里七上八下,却隐约有点期待。
景家离省实验并不远,很快,景辞就走进个看起来十分不错小区。
景家住在七楼,景辞站在那个贴着福字防盗门前,深吸口气,方才敲敲门。
这下子应该忘考试事吧?
省实验不愧是重点高中,虽然放两天假,但各科老师却丝毫不肯让学生松懈下来,卷子张接张发,很快,景辞桌面上就攒摞。
他仔细地将所有卷子收好,平平整整地放在夹子里夹着,塞进书包里。
刘老师在讲台上反复强调注意事项:“出门时候不要跑、不要闹,过马路时候看着点。周早上要按时来上早自习。周六高三也放假,今晚宿舍不开门。周日高三回来,有想提前回来自习同学,可以跟着起回来。”
看出大家都归家心切,刘老师并没有再说太多,又强调遍要注意安全,便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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