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好?不识时务,不知进退,铁疙瘩块。”
参知政事皱皱眉:“喝醉耍赖,哭得倒是很响亮。”
卫准:“……”
商恪:“……”
云琅坐
参知政事不以为意,坐在桌前:“暗卫是皇上爪牙,如今视你们作眼中钉肉中刺,又不敢正面对上,寻衅滋事罢。”
“今日不来,明日也要寻别由头。”
参知政事要拿茶杯,在桌上看圈,竟半个茶杯没能见到,只好将手落回去:“琰王方才……可是动杀机?”
萧朔垂眸:“是。”
他答得平静,此时坐在榻边,深黑眸底山高水远,竟连方才冰寒杀意也不见。
卫准回头望眼屋内,又看看手中玉牒。
“有话便说,不必在这里纠缠!”
都尉心知招惹天大麻烦,心中焦灼,沉声道:“里面那个――”
“先帝御笔,明玺朱印。”
卫准捧玉牒,再三确认过,仔细合拢:“里面那个,确是……琰王明媒正娶御赐王妃。”-
句宣判,立在灭顶杀意里,手脚冰凉,背后透出层层冷汗。
萧朔不再多说,摸袖中玉牒,随手抛在开封尹怀里,转回松阴居。
卫准将玉牒打开,扫过遍,神色微愕。
此事朝野不知,卫准压下心底念头,不着痕迹,与商恪对视眼。
“琰王殿下!”
参知政事看他半晌,轻叹声。
商恪明白老师这声叹是什,眼中透出惭色,垂首受教:“是学生沉不住气,方才要紧处,进退险些失当……”
“你心有牵挂,关心则乱罢。若今日侍卫司要拿是云将军,琰王殿下也未必真能滴水不漏。”
参知政事摆下手,并不教训他,视线落在卫准身上,却终归刻复杂:“老夫只是不曾想到……你当初不肯结亲,原来是为这个。”
商恪愕,匆忙起身:“老师,――”
暗卫碰鼻子灰,又不慎撞在钉板上,挑起琰王对大理寺脉杀意。
昔日之事,有大理寺桩,便有侍卫司暗卫件,半分脱不开干系。
都尉自知巢倾卵破,半句再不敢多说,失魂落魄匆匆走。
云琅坐起来,靠在榻上,看着来巡查开封尹、来访友商恪、来寻人参知政事,心情复杂:“今日之事,怪疏忽……”
“与你何干。”
都尉堪堪挣回心神,急道:“等绝无他意!就只来奉旨巡守,盘查生人……若有说法,随便给个便是!”
都尉追几步,被开封尹挡路,抬手便要排开:“王爷!今日绝非有意为难――”
“确有说法。”
卫准道:“并非随口攀扯。”
都尉叫他拦着,皱紧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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