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硬邦邦乱来,按理实在形同胡闹,扯不出半分后续发展。可方才云少将军卯足力气亲个带响,从耳后烫进衣领,暖乎乎热腾腾地坐在他怀里,却平白激得人气血撞。
若不把云琅放下去,几乎就要见微知著、耳聪目明云少将军叫有所察觉。
两人这些日子寝食都在处,萧朔已大致摸清云琅管撩天撩地不管泻火脾气。将这处软肋交出去,保不齐哪天云琅便会心血来潮嘬他口,掉头得意洋洋上房看热闹。
云琅此前耗力太过,方才又被梦魇着不自觉闭息,纵然偏门旁道激气血,经脉也仍阻滞不通。萧朔按几次,激起筋骨间隐着酸麻隐痛,已叫他渗
云琅:“……”
萧朔静片刻:“你该读些正经话本,虽说没有下册,但总归流程并无太大差池……”
“看过!”云琅恼羞成怒,“谁说看就要会?”
云琅咽不下这口气,扯着萧小王爷攀比:“你当初也看千八百遍军中枪法,还带着图!学会吗?!”
萧朔常被他翻旧账,已能当做等闲:“达者为先,当初不通枪法时,自知不够开窍,日日夜夜同你请教钻研。”
萧朔被衣带遮住视线,手护着云少将军腰背,静在原地。
云琅热腾腾坐着,伸手解他覆眼衣带,浑身滚烫磕磕绊绊:“带,带劲吗?”
萧朔:“……”
萧朔阖下眼,睁开,将云琅展平在干草上。
云琅尚不及防备,眼睁睁看着自己就地躺平,当即攥紧衣领:“干什?!”
云琅眼看着琰王爷段数愈发高明,被“日日夜夜”、“请教钻研”吓个激灵,张张嘴没出声。
萧朔按过他几处穴位,看看云琅脸色,将云少将军垫着翻个面:“春宫图是宫中秘传,本朝律例,并不在民间刊发。你若想看带图——”
云琅面红耳赤,几乎头扎进稻草里:“不看!”
萧朔看着他,压下嘴角笑意。指腹寸寸碾过云琅单薄衣物下脊背,找出几处背后穴位,慢慢推开阻滞经脉。
话本上所说,其实也不尽然准确。
好歹也还在大理寺地牢里,云琅也只是想跟萧小王爷做些话本上有趣小事,倒也不曾洒脱到就在牢房里这般坦诚相见。
云琅攥着领口,被萧小王爷揽着肩背,格外紧张:“方才亲得这般好?烈火焚身,情难自禁……”
“……”萧朔撑在他身侧:“你看话本里,情难自禁都是这样亲出来?”
云琅被他噎住,心虚嘴硬:“左右总有几本……是又如何?”
“倒不如何。”萧朔道,“来日自与审文院说声,该查封批信口开河、篡文窃版地下书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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