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再多说,亲自下玉阶,去握萧朔手臂:“此事朕会给你个交代,你——”
话音未落,惊呼声又起。
趁着他走下玉阶,离开金吾卫护持,旁竟又有侍卫持刀,bao起,径直扑向皇上。
金吾卫原本便已在防备萧朔,察觉有意动,瞬间反应,将皇上扑护开:“有刺客,护驾!”
冬至大朝是在殿内,又有侍卫内外护持,竟在此时出刺客,殿中时乱成团。
枢密使被他嘲讽,连怒带赧,再忍不住:“琰王爷,大家同朝为官,为是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昔日端王与戎狄征战日久,可打出什名堂?还不是劳民伤财、怨声载道——”
话音未落,萧朔已霍然起身,抽出旁金吾卫腰刀,抵在枢密使颈间。
朝堂转瞬慌乱,金吾卫左将军上前步,厉声呵斥:“圣上驾前,不得放肆!”
萧朔眸色冷冽,漠然持着刀,眉宇间戾意压不住地溢出来。
皇上扫眼萧朔身上失控,bao戾,反倒不着痕迹松口气,缓缓起身:“是谁放肆?”
若是皇上觉得,朝中将军武官实在不堪托付,不能领兵打仗,索性全叫告老还乡裁撤便是!”
虔国公推开搀扶内侍:“武将都是硬骨头,学不来这般文人治国——”
“虔国公!”
皇上脸色彻底沉下来:“朝中议政,不是无端攻讦。若再有此言,便不必说。”
虔国公还要说话,被萧朔不着痕迹望眼,冷哼声,朝枢密使拂袖,退回班列之内。
金吾卫训练有素,立时扑下来,同殿外闻声赶进来侍卫司并,将那几个刺客卸下兵器,按翻在地上。
朝臣心有余悸,各自噤若寒蝉,仍各自战战兢兢避着,不敢擅动。
皇上被金
金吾卫左将军不敢多话,扑跪在地上。
“看来真是朕刚即位不久,连规矩也荒废。”
皇上看眼枢密使:“位战功赫赫王爷,就在朕朝堂之上,竟被人如此诋毁。”
枢密使今日已被围攻大半日,闻言咬牙,再忍不住:“陛下!”
“既然当不好这个枢密使,便回家去歇歇,若想不明白便不必再来复朝。”
皇上平平气,扫眼各怀心事朝堂:“此事今日只是初议……尚未定准。”
“今日冬至大朝,是祈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本不该提此兵戈之事。”
皇上沉声道:“交由枢密院与政事堂再议,复朝后再说罢。”
“皇上。”枢密使急道,“今日起休朝会,要到正月十五才复朝,若是邻邦因此以为国怠慢——”
“邻邦。”萧朔跪在地上,嗓音冰冷,“原来如今,戎狄已是邻邦,们倒会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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