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些年两人始终没见,那些规矩都淡不少。云琅仗着自己有伤,才开始得寸进尺、蹬着鼻子上萧小王爷脸。
萧朔前几日戴块成色极好玉佩,极温润羊脂白玉,镂刻成精美流云形状,被蟠螭纹细细密密环锁着,坠深竹月络子,漂亮得很。
云琅在萧小王爷脸上,时得意忘形,顺手扯过来,就戴在自己身上。
后来去医馆,也没来得及再还回去。
“确实是好东西,还怕又给弄丢。”
“不是要写!”云琅简直撞天屈,“老太傅举着戒尺……那宽把戒尺!紫檀木!”
云琅左手心现在还肿着:“他盯着,说个字写个字,写错都不行!”
萧朔蹙紧眉,将信将疑抬眸。
“真,不信你去问太傅!疯才没事写这个……”
云琅正要发誓,忽然回过神,往他腰间看眼,伸手去够:“今日没找着那玉佩,是叫你拿走?”
傅最不放心便是你。”
萧朔不意外蔡太傅已和他说这个,侧回身,将灯拨得亮些:“说过要管你,却将你管成这个样子,他定然极生气。”
云琅知他素来易钻牛角尖,耐心开解:“太傅是让你管着,叫不上房揭瓦……”
“不然呢?”萧朔蹙眉,“你看管住吗?”
云琅:“……”
云小侯爷自幼锦衣玉食,玉佩从来都是戴着玩儿,倒也不拘非要哪个:“没丢就好,你戴着也好看,还你——”
云琅看他神色不对,伸手晃下:“小王爷?”
萧朔看着他,面沉似水:“玉佩虽曾在腰上,却是你亲手拿走。”
“……”云琅有些摸不清头脑:“拿,然后呢?”
“你既拿。”萧朔眸色晦暗,牢牢盯着他,“凭
萧朔倏而冷神色,将玉佩按住:“你东西,不能拿?”
“本就不是啊。”
云琅莫名:“是从你腰上拿,你忘?”
当年两人第次见面,就因为块双鱼玉佩弄得不欢而散,还弄坏小云琅玉麒麟。
云琅后来便长记性,凡是萧朔随身东西,除非是自己送,否则无论再如何胡闹,也律规规矩矩半点不碰。
云琅腔关爱生生错付,咳咳,讪讪:“哦。”
“你何曾少折腾过日?”
萧朔是来找他算账,被搅和通,几乎忘来意:“还留什纸条?!都写些什?什不过睡几觉……”
萧朔越想越恼,沉声斥道:“何曾夺你最要紧东西!”
萧小王爷没受过这个委屈,咬紧牙关,怒意难当:“不过就是趁你歇下,拿你玉佩罢,也值得你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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