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晋失笑。
正是血气方刚年纪,自从认识谢阮后,他不知道做多少梦、洗过多少条床单,但现在还没毕业,什该做什不该做他还是知道。
虽然……很想就是。
薄晋摸摸鼻子,觉得耳朵也有点热。他清清嗓子,把脑子里那些黄色废料倾倒出去,岔开话题:“反正放假没事,你多呆几天?”
谢阮摇头:“不行,们家初二要走亲戚。”
薄晋有
下没下地把玩着谢阮手指,问他:“今晚留下来吗?”
谢阮发现薄晋很喜欢这样肢体接触小动作。倒不是要干什,就是单纯想挨挨碰碰。
谢阮犹豫下。
他其实早就打算呆在这儿陪薄晋过年,就是不知道……
刻,他忽然像是想起什般,问薄晋:“你今晚吃饭吗?”
除夕吃饺子是惯例,若是吃过饭尝两个就行,别吃撑。
看出他在想什,薄晋失笑,摇头道:“没吃。”
年会是包括餐饮,但他过去点个卯就走,别说吃饭,连水都没喝口。早就饿,谢阮这盒饺子对他来说就是及时雨。
“真?”谢阮怕他是为让自己安心故意这说。
薄晋又问:“哪头?”
谢阮怔下才明白他意思:“贺晨他爸那边,妈娘家没人。”
其实谢阮是真不想去,也不是说贺家人不好。贺家都是朴实人,唯独出贺金庆这个奇葩。他就是觉得自己在亲戚中有种格格不入感觉,大家都对他很客气,但客气过头就变成生分。
这次愣住人变成薄晋,他诧异道:“你妈妈个亲戚都没有?”
谢阮这个年纪,他妈妈也就四十岁左右。早年人结
谢阮吞咽下,不知道薄晋这句话有没有其他更深层含义。
见见他迟迟没有说话,薄晋挑眉:“这很难回答吗?”
“没……”谢阮咳声,掩饰性地喝口可乐,“留、留吧。”
反正只要他不愿意,薄晋应该会由着他。况且……谢阮垂眸擦擦嘴角,耳廓微微红。况且真要发生点什也没什吧,他马上十八岁,四舍五入已经是个成年人……
薄晋眼睁睁看着谢阮不知道脑补什,耳朵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到最后几乎都要滴血,蓦地明白他刚刚在踟蹰什。
“真。”薄晋放下筷子侧过身,抬起下巴示意谢阮,“不信你摸摸肚子。”
谁要摸他!
谢阮嫌弃地往后倾倾,用行动来表示拒绝。
薄晋也不在意,他是真饿狠,蘸着醋碟很快便将盒饺子吃个干二净,这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筷子。
吃过饭,两人窝在沙发上边看春晚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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