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薄晋见状,挑眉道,“嫌弃?”
谢阮下意识摇摇头:“没。”
他没洁癖,也不是嫌弃薄晋,就是……莫名别扭。好像男生之间可以做很多事,旦对方换成薄晋,就有点不对劲。
靠,肯定不是他问题,是这狗东西太浪!
“那怎不喝?”薄晋啧声,摇头叹息,“哎这位同学,发现你
又个知识点学完,他放下笔,习惯性地朝桌子左上角摸去,谁知却摸个空。
谢阮这才发现,自己没带水过来。
现在是晚自习时间,不好进出教室。
算,谢阮咽口唾沫。先忍忍,等下课后再说吧,反正也没多长时间。
薄晋将他动作看在眼里,侧头问道:“渴?”
他顿顿,字句道,“以后永远都不会再理你。”
谢阮脚步停下来。
沈行云微微松口气,缓缓语气正要说点什,就见谢阮忽然笑声:“还有这种好事?”
然后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沈行云登时如同被人从后面狠狠敲棍子,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阮最见不得他受伤,哪怕只是擦破点小皮,也要兴师动众又是抹酒精,又是贴创可贴。
沈行云表面上嘲笑他娘们唧唧,实际上心里却十分享受这种无微不至关怀。
他不信谢阮看到他伤得这重后,还会无动于衷。
然而下秒,他就听见谢阮毫无温度声音。
“哦,”谢阮说,“关屁事。”
谢阮“嗯”声,懊恼地抓抓头发:“什都带,就忘带水。”
瞄到桌子上自己喝剩那半瓶矿泉水,薄晋忽然笑。
这可不怪他,是他自己主动上来门来。
“喝吧。”薄晋十分自然地将自己水递给谢阮。
谢阮怔下,没接。
和沈行云碰面没能影响谢阮心情。
对他来说,没有自意识前半生就像是撕掉书页,虽然也属于他,但已经丢弃,不值得再浪费丝毫感情。
晚休时间结束后,他带着书本跟薄晋起去小教室。
这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处就显现出来。
不用怕打扰旁人,只要遇到问题,谢阮可以随时随地开口问,效率比平常高倍不止。
沈行云脑袋嗡声,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
“说关屁事,”谢阮嗤声,“包扎找医生,求安慰回家找你爸妈,跟有毛钱关系?”
说完,转身就走。
“谢阮!”
沈行云咬牙,在后面喊他名字。声音很大,却透露着股虚张声势味道:“赌气也要适可而止,只给你这最后次机会,如果你还要继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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