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
？”容枝问他。
老头儿有些受宠若惊：“
是哈里斯·阿尔瓦。在你还只是胚胎
时候，参与到
这个基因项目中。”
容枝：“哦。”
库尔特闻言打个哆嗦。
倒是容枝歪歪头：“哦。”
秦挚故意讲出这个过程，也是为给容枝作个警示。
他可没想到容枝会这样平静。
但出乎意料之余，秦挚觉得更高兴。
个拥有优秀基因人，如果性情纯良话，那不是太可惜吗？展露出这样面来容枝，才更像是他秦挚儿子！
就像是才刚刚剥落叶片花骨朵。
没有对他隐瞒必要。何况这是先生儿子呢。助手心想。
于是助手都挨个为容枝解答。
容枝和刚看见新奇玩具孩子没什两样，随口问上几句，便又很快到下个地方去探索观摩。
助手注意到他反应，心底也松口气。果然还只是个孩子。
秦挚吩咐身后助手：“带少爷去参观。”
说完，他却直接忽视老头儿，转而叫上保镖：“将埃努曼带过来。”
保镖应声，轻松地提着埃努曼跟上去。
容枝小小地松口气。
正因为他站在这里，秦挚才会毫无保留地撤去从前布在国内钉子。秦挚骄傲自大，会让他认为没必要再做这样多余事。
那个秃顶老头儿应该就是埃努曼挂在嘴边老师，但老头儿听见秦挚这样段话，面上半点哀伤也没有表露。
他注意到容枝在看他，于是他冲容枝露出个笑容。
“他不值钱。”老头儿说。
“秦花大价钱来培养这些研究人员，他们有比埃努曼笨，但也有更多比埃努曼聪明。他们都是学生。”老头儿骄傲地说。
埃努曼只不过是他们放在外头个靶子而已，靶子没用，当然就可以丢掉。
参观完大半个基地，花足足个小时时间。
其余地方，助手没有带他去，而容枝也没有问起。
不会儿，秦挚回来。
“埃努曼呢？”容枝问。
“死。”秦挚用平和得近乎温柔嗓音说，“他太蠢，次又次妄自伸手，还试图在面前为自己博得尊严。他要尊严作什呢？蠢货是不配有尊严。所以秦林在他肚子上开个大洞，让他去梦里找尊严去。”
就算他手底下人有别心思，也会立刻遭到惩处。
就好比这刻埃努曼。
那个秃顶老头儿企图接近容枝，但碍于秦挚保镖始终不能接近。
容枝根本不理他，只是跟在秦挚助手身旁，缓缓往前走去，每路过些新奇东西，容枝都会出声询问。
他面容看上去实在太过生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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