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再张口自称是容枝
爸爸，他都没有那个底气
。
谭爷爷和谭奶奶昏头。
“你们……你们都是……？”
谭国凯蜷紧拳头，语气倒是出奇镇静：“当初实验，分为两组进行。第
组成功，第二组被中止。
们名字都在第组名单里。”唯有越铮。
谭爷爷结结巴巴地问：“所以，所以没法确定，谁才是小容亲生父亲吗？”
容枝已经做好完全心理准备。
他放下手里筷子，口将嘴里小番茄吞下去：“唔，您说。”
“是你爸爸。”
“唔。”
容枝反应极其平淡，平淡得几乎让谭国凯以为他根本没听清。
服务生也开始上菜。
只是每个进门上菜服务员，都觉得房间内气氛有些怪异。
就像是……像是掉进猛兽丛里样。
“趁着还没有开始吃饭，谭先生有什
话想说，现在可以说。”严世翰出声。
谭国凯攥紧筷子，没有急着出声。
，他们才注意到旁边还坐着对老人。
男人们虽然此时极为抵触谭国凯，但面对老人，还是有礼地打过招呼。紧跟着便往容枝身边走去。
可容枝右手边已经坐下个越铮，于是就只剩下左边位置。
那，这个位置归谁？
这是个很严重问题。
“有个人肯定知道。”
“谁？”男人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当初负责第组试验那个女人。”谭国凯顿下，又道：“但她
谭国凯张张嘴，副正打算再复述遍样子。
那头简峻冷嗤声：“不好意思，也是。”
严世翰笑笑：“多新鲜啊，也是吱吱爸爸。”
周经收起敲击桌面手指：“嗯，也是。”
越铮想想，还是没掺合进去。
而谭爷爷倒是急得不行，但他又不能越过谭国凯开口。这些话，都必须得由谭国凯亲自来交代才行。所以他只能生生憋着，憋得脸都红。
容枝瞥见谭爷爷模样。
他递张湿巾纸给谭爷爷：“谭爷爷降下温？”
谭爷爷看也不看，只觉得心下感动，他接过湿巾纸就糊在脸上，冰凉温度让他哆嗦下，嘴上还道：“舒服，舒服……谢谢，谢谢……”
这时候谭国凯环视圈在场人，然后才盯着容枝，低声道：“容枝，有件事，必须得告诉你。”
男人们对视眼。
最后还是周经挡开他们，对他们作个口型“来”。
严世翰、简峻骤然想起来，周经和谭国凯昔日有几分交情，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让周经出马也没什不好。
二人对视眼，忍。
终于，大家都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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