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也软。
都听见狗仔摔倒在外面动静怎亲得跟个小啄木鸟样小孩儿腰说不定比自己还好但是狗仔好像爬起来……
稍许回笼
“不疼也得处理。下次必须得告诉,得消毒包扎——不准笑,创可贴也是包扎,小心发炎,片场说不定碰上什不干净东西……”
经纪人动作温存,沁凉酒精被棉签沾着拂拭过称不上伤口血痕,细细检查过没什污物,拿创可贴仔细粘好,又亡羊补牢地轻吹两口气。
认真像是什至关紧要大事。
陆云生眨着眼睛,看着经纪人手里郑重其事捏着小粉碎花创可贴,深吸口气忍又忍,终于还是没能藏住笑意,张开手臂扑上去,忽然就把正老气横秋唠叨不停经纪人埋个满怀。
“不行不行——头晕怎办?快深呼吸,医生说要闭上眼睛,抱着别松手……”
手里蛋糕递到他嘴边。
“疼不疼?”
顾寒山哑然,摇摇头让他自己吃蛋糕,指腹轻柔抚过血痕:“勒马时候弄破?”
这个动作原本不在分镜里,是陆云生自己做出来——顾寒山知道雷宏博吓唬小孩儿要好好表现,却也没任何人能想到,陆云生竟然能表现得这出彩。
那些高难度动作就是交给武替来做也样难免受伤,当时看着陆云生骑在马上,他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自家小艺人这些天压力过大身体素质下滑没察觉就算,居然连手受伤都到现在才发现,简直不称职到要扣半年工资。
金牌经纪人现在正被愧疚压得抬不起头,凭着这些天偷偷做俯卧撑练出来腰把人抱稳,正准备再严格遵医嘱唠叨通,却已经被怀里小动物严严实实扒在身上,往上挪着双臂收紧,直白地亲上来。
狗仔差不多跟上来!
虽然打算盖章,可也没打算盖得这惊世骇俗干脆利落。顾寒山心跳瞬间飙升,却依然本能地收紧手臂,将人牢牢抱住。
……眼睛真好看。
那场戏拍出来看着好看,戏服脱下来几乎被汗浸个透,中间有多惊险多困难,就只有在现场人心里才清楚。
要是自己当时能处理更好……
顾寒山攥攥拳,把人轻轻放在床上,起身准备去翻医药包。
都是先前贸然调低身体素质意外后果,陆云生皮肤白,几道血痕就显得异常显眼,其实早已不觉得疼,下意识抬手将他拉住:“不疼,都好——”
剩下话在经纪人异常严肃神色里噤声,小艺人眨眨眼睛,乖乖坐在床上,看着高大身影在病房里忙碌着来来去去,从医生那里要来医用酒精消毒棉球,捧着他手蹙紧眉唠唠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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