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很安静,只有淅沥水声。陆灯仍在盘算着是不是该最后用上些力,揽着肩背手臂却忽然收紧,灼热气息贴上耳畔:“陆医生……罚完吗?”
不同于每次半开玩笑叫出称呼,耳畔嗓音喑哑发烫,仿佛溢出有如实质深情。
他动作突然,陆灯怕真咬伤他,松开唇齿茫然侧头,却已被顾平明俯身吻下去。
即使情动到深处,顾平明也依然记得他伤,臂垫在他身下,妥帖地护持着他肩上伤处,宽展肩背挡过可能会呛在鼻眼水意,低头
顾平明苦笑,却依然没有再多开口,只是轻轻点头,坦诚地展开臂膀:“陆医生——打算怎罚?”
他甚至在期待陆白羽能认认真真罚他些什,像是在警院里受到那些惩罚样,跑圈,负重蹲起,训练量翻倍。身体在彻底疲倦无以为继时候,胸口压抑窒涩就会变得轻很多,即使过后依然会卷土重来,也能享有短暂空茫。
他心里难受,这种压抑更甚于伤,急需通过某些途径释放排解。
陆白羽稍垂下视线,像是在认真思索着惩罚方式。顾平明心跳得稍快,本能稍稍收紧手臂,年轻医生眸光却已亮起来,撑起身体覆上他胸膛,侧身凑在他耳畔。
顾平明呼吸微摒,等着他开口说话,等到却是耳垂上细微柔软钝痛。
波劳碌,他肩上伤处已青紫得骇人。
顾平明微眯起眼睛,瞳光被刺得狠狠缩,小心翼翼地将他揽在怀里:“白羽,对不起……”
道歉话只说句就被封住唇齿,年轻医生两只手都倒不开,熟练地用双唇堵住他不及开口下文。像是担心会再把他亲昏过去,只稍停瞬,就在他嘴唇上轻柔地蹭蹭,体贴地向后撤开。
顾平明:“……”
顾平明:“白羽,其实可以——”
钝痛分明,没有立即挪开,稍停顿,辗转碾磨。
顾平明狠狠打个激灵,呼吸陡然粗重。
陆白羽揽着他肩背,身体整个毫无防备地覆在他身上,丝不苟地执行着不遵医嘱惩罚。
自己都被咬那多个世界耳朵,无论如何也理当还回来次。
想用些力气,把难以用言语说清情绪彻底传递过去,却又怕力气使得太过,真咬得他疼。陆灯徘徊两难,力道使得忽轻忽重,全然不曾意识到自己动作在身下人受来有多煎熬。
话音未落,已经被陆白羽抬手捂住。
被水沁得温热手掌贴在他唇间,顾平明心口轻跳,本能屏息。
花洒下温柔水雾里,他小大夫仰头望着他,黑眸被洗得清亮润泽,认认真真字顿:“不遵医嘱,要罚。”
……
自己道歉又哪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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