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未初在咬岑尧。
两个人衣服都留有湿漉漉痕迹。
王哥哥张张嘴,语气更为悲愤:“……打、打扰。”
“没有流血。”王未初听见岑尧说。
岑尧另只手递来水杯:“是热。”
王未初都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水杯和水壶。
王未初按着扶手借力,猛地站起来,他揪住岑尧衣摆,整个人猛地往岑尧怀里砸去。岑尧手中水杯被打翻,王未初口用力地忿忿地咬在岑尧后颈上。
可惜他牙龈也没什力气,尖尖牙咬下去,连皮都没能咬破。
和岑尧年少时总羸弱多病不同,季松飞很少看见王未初生病,唯次烧到38°,王未初还跑到体育馆去看他打比赛,他回头去看,看见就是王未初双眼迷瞪,两颊绯红样子……
瞬间,季松飞心底还真闪过丝牵挂。
“那去看看他。”季松飞说。
也不知道是说给A班同学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另头王未初才刚刚从混沌中醒过来。
…”
等季松飞来F班找岑尧时候,听见就是他请假消息。
“家里有事要处理?”季松飞喃喃道。那还能是什事?肯定是他母亲去世后,牵扯出来连串祸事。岑尧从幼年时起就不擅长处理那些复杂纷乱事务……这时候他指不准怎头疼呢。
季松飞又次想起朋友说,这不正好雪中送炭吗……
季松飞转身就要走,余光却扫到A班人奇怪目光。
他接触不到Alpha腺体,也无从得知,Alpha咬Omega时候,有什好咬。
王未初气上心头,又用力磨磨牙。
但他“咬”才更像是种亲昵亲吻磨蹭。
岑尧喉头动动,干脆放下水杯,然后抬手按住王未初后颈,将人往自己怀里扣得更深。
“初初,哥哥来救你!”门突然被大力撞开,王哥哥跌进来,他满面悲愤地仰起头,看见就是这样幕。
体内躁动已经平息很多,就是身体依旧软绵绵。
他眨下眼,让视线变得清晰些。
“……岑尧。”他嗓音艰涩地喊出这个陌生名字,同时脖颈后传来点刺痛感。
他反手摸摸后颈。
斜里却伸出只手按住他手背。
季松飞心底咯噔声,怕被人看出端倪,于是又连忙笑着问:“王未初呢?”
这会儿多半应该是在办公室吧。王未初学习认真又努力,深受老师喜欢,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在去办公室路上。
“王未初啊,请假。”A班同学脸色这才好看点,还没忘加上句:“病假。”
季松飞愣。
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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