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浑身燥热、难受,生不如死滋味儿,也都骤然被股力量包裹住。
他不自觉地闭上眼。
还是没能将男子模样看清楚。
好似……是分外俊美。
岑尧挨着床榻坐下来。
王未初惊得登时绷紧身体。
随后听见那人嗓音低哑地道:“听见你声音,便进来……”
王未初登时羞耻极。
受三长老给他泡药物所影响,他便如发情样,根本难以自抑。
……那便是尉迟刃。
他听得脚步声点点近,终于在床榻边站定。
不是尉迟刃?
他怔怔。
面前男子身量修长,着身白衣,气质清冷,恍若谪仙,竟有种叫人不敢直视威压。
阵法禁制没有样被惊动。
院子里也依旧空荡荡,不见人影。
岑尧径直走到正中屋子门前。
门开。
里头人听见声音,敏感地抖抖,然后才挟着身汗,艰难地朝门边望去。
扫那大弟子眼,那人便当下双膝软,本能地跪地,头也低下去,连看都不敢看岑尧眼。
也不知过去多久,他才觉得身上压力松松。
抬起头来——
院子里哪里还有仙尊身影?
他直喘粗气,心道,这便是大乘期威压吗?
他被独自放置在这里,想着也没有旁人,为减轻心底难受,他便张嘴叫出声。
却偏偏被人听见。
王未初脑中仿佛被人敲闷棍,登时更觉难受得要命。
岑尧将他模样收入眼底,抬手按按他眼皮:“你很倦,先睡觉。”
王未初呼吸窒,睫毛抖抖,只觉得身上情索松,竟是消失。
原先王未初只当尉迟刃该是世间将白衣穿得最好看人,等见跟前这人,才陡然生出尉迟刃不过如此念头。
王未初将眼睛睁得更大些,想要将男子模样看得更清楚。
他嗓音艰涩地道:“……你是谁?你为何进到这里?”
他发丝已经全然被汗水浸湿,面上泛着不大正常红。
无论抿唇还是抬眸,都透出股勾人媚意。
……会是谁?
三长老?
亦或是清扬师兄?
又或者……尉迟刃呢?
王未初视线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模糊,他意识又不清醒。他只隐约瞥见袭白衣。
岑尧抬头望眼牌匾。
上书“清风”二字。
院门口设下多重阵法禁制,附近连个仆役都见不到。
想是尉迟刃对他设下阻碍相当有自信。
岑尧便如他来时样,轻易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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