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不知四爷又低声说
句什
，那小戏子
脸腾地就红，埋进四爷怀里，将四爷袖子都抓皱，四爷也毫无所觉。
他们这才突地想起来，那小戏子身上披着斗篷。
四爷刚回府时候也披过。
莫不是那时候……那时候就……
下人们顿时更惶恐地低下头。
岑青元心里嫉妒愤怒得几乎滴血。
岑尧好狠……他是要在岑家上下眼皮子底下，和小扣儿举行仪式……
岑家没有人不知道他和小扣儿有过
段。
他这个大少爷脸面岂不是要被拽出来，万人践踏？
岑青元瞪视着岑尧侧脸，觉得陌生极。
“哪有人抵得上他好。”岑尧道。
小扣儿磕磕绊绊地咽那块桂花糕。
好甜啊。
好甜好甜啊……
桂花香气填满他口腔。
岑老爷怔住。
岑青元也怔住。
小扣儿刚咬口桂花糕，这下也都忘记咽。
岑青元最先反应过来，他坐起身，气急败坏、歇斯底里地喊道：“
不许！”
他死死瞪着岑尧。
只听得旁人喊声：“大少爷！”
岑青元呕口血出来。
而这时候岑尧也不再多言，他站起身走到小扣儿身边，回头淡淡道：“方才话，并非是商量，而是知会。”
他说罢，又将小扣儿搂，从椅子上抱下来：“……这桂花糕不好吃，让人去买糖火烧给你。”
他将人带出门，就这样与椅子上站立不得岑青元擦身而过。
岑青元，连带岑家下人们，都听见岑尧淡淡与那小戏子道：“带你去瞧年少时住过屋子……你还不曾见过穿长褂。穿给你看。”
那小戏子怔怔应声。
岑青元气得大力拍打着扶手：“岑尧你疯？你就那喜欢他？”
他也想像岑尧样潇洒，不必和女人虚与委蛇。
可他做不到。
越是做不到，岑青元越是被提醒着意识到自己没用。
岑尧应声：“是啊。岑府办次订婚宴，林公馆再办次婚宴。”
岑尧却连半点目光都没分给他。
岑老爷喉头哽，也回神：“你疯？”
岑尧将枪放在手边桌案上。
“如今是岑家上下求着。”
岑老爷理智回笼，喉头又哽血，但面上还得牵出点笑容：“……你，你娶个豪门千金不是比个男人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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