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
头。
程叔文本来还神色平静，但是等着等着，却突然听见声：“您拨打
用户正在通话中……”
王未初没什
朋友，交际圈狭窄。还能有谁正在和他通话？
程叔文脸色霎地沉
下去。
而电话这头。
岑母点头。
王未初将这幕收入眼中，大概也就明白，岑家父母为什对岑尧这样好。
“你们先走吧。”岑外婆挥挥手：“
们还要再喝会儿茶。”
王未初心底已经放松不少，这会儿礼貌地说再见，才跟着岑母回去。
这边刚回到岑家，王未初手机就响。
他们三言两语，就解决王未初接着上学事。
岑母说得眉飞色舞。
岑尧外婆却是柔声道：“怎能光听你说？总要听听他自己意见。还有尧尧怎说？”
时间，所有目光都落到王未初身上。
这种感觉对王未初来说，实在陌生极。
中年男人姓郑，大名郑成荣。王未初总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
郑成荣是抽空来探望老师和师母，他们坐块儿闲聊，从身体情况、家境现状再到各自事业，名下学生如何……
他们很少和王未初搭话，这反倒让王未初更觉得放松，他坐在那里乖乖听两个多小时。
然后郑成荣因为有事先离开。
岑尧外公这才问起王未初：“看着年纪小，几年级？”
岑尧进门，手里拎着东西。他神色淡
他低头看，竟然是程叔文打来。
这倒是有点新鲜。
王未初目光闪，岑母突然塞把水果叉到他手中：“尝尝这个草莓……”
那头女佣又突然拔高声音，道：“少爷回来。”
王未初攥攥水果叉，挂断程叔文电话。
王未初不自觉地磕巴下：“嗯……好。”
来自长辈好意，他这辈子只从邻居陈阿婆身上感受过。可陈阿婆毕竟年迈独居，有只耳朵还是聋。她能关心王未初地方也并不多。
“那这事就很简单。”岑尧外公说。
岑母笑笑起身道：“好，那就先这样。时间不早，会儿尧尧也该回家。们就先走。”
岑外婆应声，跟着站起来，还抬手理理岑母领口：“这样漂亮些。”
“前段时间身体不太好，在休息呢。”岑母应声。
王未初张张嘴就又闭上。
他确不愿意同人提起，他是如何被迫休学。这个借口，会让他看上去没那凄惨。
“噢，那是该？”
“高三休学，还得补学籍呢。之后还得请请老师什，现在是十二月吧……”岑母说。他们对岑尧事极为上心，自然，连这些也都弄得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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