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意识到
是怎
回事，苏时尝试着松开手，靠着白键坐下去，耳旁又传来稍低些
琴声。
两声钢琴似乎开启某个开关，他耳旁忽然响起轻缓
穆瑾初说没错，让他爬上这多级台阶，估计确实没什心情关注百炼空间事。
认真反思着最后考核是不是为提醒自己锻炼身体，苏时层层爬着足有米高台阶，气息不多时就已不稳，不得不撑着双膝停下来。
有穆瑾初仗义支援耳机，两人交流还是顺畅。听到爱人呼吸有所变化，陆濯声音立时担忧传来：“怎，是不舒服吗？
想办法找找路——”
“倒不是。就是忽然想起来，上次走这多路还是跟你爬泰山时候……”
苏时扶扶耳机，喘匀口气，继续勤勤恳恳地往上爬：“如果进百炼空间就能不用爬这个，现在忽然觉得自己很想进去。”
无论在哪儿都定来。”
穆瑾初稍稍收紧手臂，片刻就放开手向后退开，朝他笑着眨眨眼睛，又往他手里塞个东西，才钻进车里快步离开。
浓雾重新聚拢，车子很快消失在视野里。
苏时有些好奇，拿起手里东西看看，忍不住扶额失笑，顺手塞给依然忧心忡忡自家爱人。
“是什？”
还是在他代替陆璃成为右相那个世界里，爱人顶着宋戎身份陪着他四处闲逛，忽然来兴致，说是想要去泰山上看看日出，说不定也能令胸襟舒朗开阔，催生出些诗兴来。
苏时经历古代世界不多，有闲心去爬泰山更是个都没有，记忆还停留在普通现代世界里被开凿出栈道上，自然欣然应允。等爬半发现根本没有路，再后悔就已经晚。
已经不想回忆自己最后是怎差点因为爬山引发牵机余毒，苏时爬上阶稍矮纯黑台阶，用力按着新白键撑起身体，耳旁却忽然传来明显在低音域钢琴声。
苏时微怔，下意识停住动作。
陆濯也已听见这边声音，抬手扶上耳机：“听到，你应该在低音区——那边台阶太高，你停在那里不要动，这就去找你。”
陆濯还在担忧接下来考验，下意识拿起来看，赫然是两副隔音蓝牙耳机，还在手里闪着等待通讯接通红光。
时间越来越近，第二关外汇聚人影也渐渐多起来。
*
“等过关，定要找那个朋友好好聊聊……”
第二关依然是依次穿过光门，将被考核者独自传送到不同道路上。只是这次从平坦道路变成黑白色台阶，上千层台阶渐次上升，让从来习惯靠动脑解决问题苏时终于感觉到隐约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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