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
#没法过#
还在为自己不争气耳朵和尾巴郁闷不已,苏时没精打采地甩甩尾巴尖,毛绒绒尾巴蹭过少年手背,叫秦永昼心里忽然痒痒得要命。
雪狼还在不高兴,自己不能做这过分事。
深吸口气压制住冲动,秦永昼尽量放轻动作,利落地替他清理好伤口,又把新药粉细细撒上去,用绷布覆好。
温热清水擦拭过腰间,缓解止痛剂不能消除些许酸胀,也总算叫郁闷心情好不少。
苏时眯眯眼睛,正要努力调整心态,至少先叫耳朵竖起来,下巴上却忽然传来轻柔触感。
心地扶着他坐稳,解开绷布查看过伤口,见没有迸裂才松口气,又亲亲他额顶:“替你换块绷布,先不要动,很快就回来。”
……
被他熟悉动作唤醒记忆,苏时眨眨眼睛,抬手摸上头顶,忽然就明白是怎回事。
*
匆匆出卧房,秦永昼舀烧好水兑温,心里却怎都轻松不起来。
抬起目光,眼前人类少年正轻轻拖住他下颌,手法熟练地顺时针画圈揉着脖颈,紧张地微绷脸色望着他。
……
犬形也就算,现在是人类状态,绝不能叫自家爱人养成撸自己习惯。
苏时机警地竖起耳朵,深吸口气,刚要制止这种错误行为,被撸舒服尾巴已经止不住摇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雪狼不能说话,他直都是通过身体语言来判断对方心情。原本还很精神立着耳朵忽然耷拉下来,就算笑得再好看,真正心情也根本不可能瞒得住。
莫名不安在心底盘踞,秦永昼用力晃晃脑袋,端着兑好温水回到卧房,又取新绷布药粉。回到床边,却见雪狼已经躺下去。
耳朵都彻底趴下来,看就是非常不高兴。
“凌霜,们先把伤口处理下,好不好?”
虽然不知道雪狼为什忽然闹脾气,秦永昼还是小心地抱着他翻过身,用棉布沾温水,轻柔地擦拭过伤口周围隐约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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