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担心才怪，
定是去找能洗白自己
证据
。
苏时担心得直胃疼，抽着凉气咬紧牙关，用力攥住他手腕。
“维诺，这是你战场，
战场在总统府里。从老师把任务交给那天起，就注定只能活在黑暗里，你们得到光明就够，它从来都不属于……”
维诺神色微动，却只是垂视线言
“本来还没那
大，在你被抓之后，恨不得把心吊在嗓子眼里。”
苏时头痛地轻叹口气，真心实意地抱怨句。
虽然不知道他真实想法，维诺依然不无心虚地扯扯嘴角，低头摆弄着他苍白冰冷手指，顽固地试图把它们变得稍微暖和些。
看着他动作，苏时忽然就对自己要说话没半点儿信心。
“维诺，如果——”
天多断水断食，他嘴唇难免干燥起皮，又因为虚弱几乎没什血色，即使细致地润湿过次，看着也依然叫人胸口发堵。
维诺轻轻抚着他短发，重新伏低身体，温柔低沉声音在苏时耳旁响起，带着叫他下意识屏息温热气流。
“不要你对不起，戴纳，要你活下去。”
苏时眼中终于蔓过些无奈。
他目光柔和下来，望向维诺紧绷着侧脸，努力抬起手，轻轻扯扯他衣袖：“你扶起来，想坐会儿。”
“不会再放你回去，戴纳，想都不要想。们有办法胜利，可胜利不非要建立在你个人牺牲上。”
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毫不意外地被维诺沉声顶回去，顺便封死所有可能突围角度。
苏时眨眨眼睛，依然保有最后渺茫希望：“努亚呢，你不会没把他带出来吧？”
他现在连自己站起来走两步都做不到，如果能找回对自己绝对忠心中尉，事情倒还能有些转机。
维诺目光落进他眼睛里，沉默半晌才缓声开口：“拜托他去做些事，不会有危险，你不必担心。”
维诺立刻翻身而下，小心地将他扶起来，怕他坐得不舒服，特意往他身后塞两个枕头，又担心他觉得冷，把被子也往上拉拉。
他怎摆弄都觉得还不够妥当，苏时也就耐心地任他折腾。想要表现得更平静些，却还是忍不住因为胃里传来闷疼蹙蹙眉。
握住他下意识按上胃部手，维诺把自己手覆上去，抬起目光注视着他：“压力很大吗？直都是这样？”
胃病和精神因素息息相关，他记得在学院里时候，戴纳胃是他们里最禁得住折腾个，什稀奇古怪单兵口粮都能就着凉水塞得下去。
只不过五年时间，这个家伙居然就能把自己折腾到胃出血，头撞进他怀里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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