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印卖啊！”他们班学委推推眼镜，“文科状元复习笔记！这
详细，
科至少要卖到百块！”
七班人
商业头脑非常发达，七嘴八舌讨论
半天，甚至已经帮于笙想好销售途径和收费标准。
靳林琨看得很感兴趣：“
笔记也能复印吗？”
虽然那时候成绩还
山里夜空格外干净，这样抬头看，能看得见清晰漫天星光。
成人礼时候，老贺送他们片星星，告诉他们去做自己想做事，去对自己负责。
拼年，高考整个七班发挥得都非常不错。
学委考上省外985，班长和女朋友块儿去学医，正在班群里广泛征集护发秘籍。复读年生活委员如愿去目标美术学院，段磊高考成绩顺利排进招飞线，家里高兴得请个星期客。
高考结束那天，回学校高三生们尽情发泄年来压力，声势大得几乎造反。
道谁先开始哼歌，转眼就乱七八糟跑调成片。
老贺当多年班主任，早习惯各种类型魔音灌耳，从容不迫地拄着登山杖，见缝插针给同学们补课：“当然不是乱写乱画。大家看这块碑。它看起来像是虫二，其实是风月两个字拆边，是个很有名典故……”
虽然已经毕业，群学生还是或站或坐地凑在老贺边上，老老实实听起课。
“好同志，靠你。”
班长扯着学委，压低声音给他分配任务，“们数，这儿共有十七块碑，务必让老贺多讲会儿。”
有几个班没忍住撕书，撺掇七班块儿，被体委毫不留情怼回去：“撕什撕？这个得拿回去当传家宝，将来跟儿子说，看你老子当年学习多努力……”
年努力是直接通过实际效果折射出来，七班书跟卷子都翻得几乎出毛边，上面笔记密密麻麻，有几份还被教育处主任拿去给低年级展览传阅好几天。
于笙笔记标准得像印刷出来，教育处主任虽然看不懂，依然喜欢得不行，度很想拿走作为以后学生高考动员范本。
结果消息才传出来，那几份笔记就被他们班班干部们眼疾手快藏得严严实实：“不行不行，笙哥，快拿回去藏好……”
高考都考完，于笙有点弄不明白这群人在搞什名堂：“干什？”
……
在被寄予厚望学委全力发挥下，老贺越讲越投入，爬山进度终于比之前慢不少。
中天门往上风已经挺大，靳林琨举着手电跟上来：“看什呢？”
于笙扬扬头：“星星。”
靳林琨跟他块儿在石头上坐下来，握着于笙手往口袋里拢拢，也跟着块儿抬头往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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