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忽然说出句疑似很有哲理辩证观点,靳林琨稍沉吟,飞快领会这句话含义:“差不多,所以——”
“所以。”于笙接上他话,“很遗憾,你最多只能比全市第二高五十分。”
靳林琨愣下。
男孩子枕着胳膊,仰头看着他,瞳光坦彻骄傲,嘴角扬起来。
像是会发光。
动,都已经习惯被监考老师包围生活:“上次那个褪色作文事,就是们那场监考老师慧眼识珠……”
模拟考试阅卷量大,出分又急,很多作文都是看个开头扫眼全文就给分,哪有那容易就精准地从上万份卷子里挑出他。
三模考完试,他就被他们班主任叫去:“听说有个监考老师为追你卷子,主动要求调去阅卷……你又干什?”
靳林琨还以为是监考老师也很认可这种精打细算并且节约答题方法,谁知道转眼语文组办公室就变成笑声海洋。
要求太多,于笙懒得理他,继续酝酿睡意。
靳林琨也不着急,单手玩着手机,只手探到于笙枕头下面,不轻不重地给他按揉放松着肩颈肌肉。
雨后夜风清凉,月色顺着窗帘涌进来。
靳林琨玩会儿手机,想看看于笙是不是睡着,揽着人忽然动动:“哥。”
“在呢。”靳林琨换侧,重新又使点力道给他按摩,“怎?”
于笙枕着他胳膊,翻个身:“要想让说出来话成真,要它真是件不好事,要就得是自己相信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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