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林琨落下视线,轻轻笑笑。
男孩子语气异常冷淡,耳朵也红,嘴角绷成条直线。
偏偏哪怕烦成这样,也没拒绝跟群人在块儿跳那个蠢到不行课间操。
叫人哪怕只是看着,心里都软得不成。
靳林琨看着他,唇角扬扬,贴上于笙额头:“那家属呢?”
又都贴得近,低音炮低柔酥沉地响起来,不由分说地往人耳朵里钻。
于笙不是撂不开他,但也不想在这儿给人个背摔,向后贴在墙上:“跟你有什关系?”
非常硬气,点儿都看不出之前还问他要不要来运动会玩儿。
靳林琨攥着他手腕,眉峰微扬,低头蹭蹭他鬓角:“不让代课老师来看?”
于笙抿抿嘴:“内部资料,不让编外人员入场。”
于笙对这个词有点陌生,蹙起眉,抬头迎上他视线。
“家属。”
靳林琨把他圈在墙上,凑到小朋友发烫耳朵边上,镜片后眼睛弯弯,认认真真提问:“让进吗?”
广播操表演历年都是个传统表演项目,老师们也从来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每次都把连主席台带观众席挤得满满当当,有甚至还举着照相机录像机,毫不留情地替同学们继续下精彩刻。
不然老贺也不会这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把他忽悠成领操。
简直没有人性。
他现在想起那部操动作就头疼,偏偏记得还异常清楚,稍微动下脑子,就能脑补出自己领操画面来。
于笙深吸口气,认真思考起到时候究竟是戴口罩还是墨镜,或者干脆两个全都装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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