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笙觉得他暖和得差不多
，正打算把暖手宝拿出来，察觉到对方
力道，动作跟着停下：“又有什
事？”
“
平时——不这样。”
靳林琨声音太轻，
不留神就淹在发动机噪声里：“平时脑子转得挺快，不怂，也不烦人。”
于笙手摸索两下，想找他指尖。
公交车后排空间有点窄，没来得及摸清楚，对方手已经有点用力地握回来：“于笙……”
于笙敲敲他指节，示意他稍微松点儿：“干嘛。”
靳林琨喉结轻轻动下，肩背都不自觉挺直，心跳有点快：“你别动，你这样有点紧张。”
……
今天下雨，车上暗得看不清，靳林琨把手拢进外套口袋，肩膀往于笙边上靠过来：“本来是想逗逗你，让你着小点儿急，趁机会好好抱抱你，让你答应手拉手回家。”
靳林琨语气很认真：“但是想想……不行。”
于笙蹙蹙眉。
“抱你是件很重要事，不过让你不担心更重要。”
靳林琨笑笑，抬手轻轻揉下他头发：“别事没关系，不能拿这个跟你开玩笑。”
？”
“不太习惯。”于笙很直白，“你平时应该卖个惨，然后跟说‘朋友，就这个愿望’，让帮你实现下。”
这人已经不止次用这个办法逃过挨揍，让他心软答应点什事。这次忽然这正常，于笙反而有些不适应。
“……”
小朋友原来早看出套路，靳林琨轻咳声，忍不住摸摸鼻尖：“这总结，忽然觉得这样挺欠揍。”
早就看出这个人光嘴上没完没瞎瘠薄撩，上真章就不争气。
在外面牵个手都紧张，还跟他手拉手回家。
于笙扫他眼，在他口袋里手又动两下：“没找你，找窟窿呢。”
靳林琨：“……”
这站快走完时候，靳林琨握着他手忽然紧紧。
公交车轰鸣着，雨点打在车窗上，又顺着玻璃滑落下去。
潮湿和冷意都被隔在窗外，暖手宝还在尽职尽责地散发着热度。于笙手揣在口袋里，攥下，握着暖手宝递过去。
靳林琨非常谦让：“不用，不冷——”
“少说两句。”于笙握着那个暖手宝，直接塞进他口袋里，连着他手块儿攥住。
打路伞，靳林琨手其实难得有点凉。
“以后你大概会经常有这样反思机会。”
公车在站台停稳，于笙上车，找圈座位，还是走到最后排：“说吧，其实是怎回事？”
靳林琨笑笑，在他身边坐下：“其实就是这回事。”
于笙扬眉，回头看他。
“就是这回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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