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成功和要不要去做件事是没关系,他们组人被欺负,受这大委屈,所以就要大家站在起。
要是连他们都不和靳林琨站在起,这件事才是真就这草率仓促地、以最无解和无力方式,在最不应该就这算年纪里,苍白暗淡地结束。
丁争佼攥着手机,反复确认几次不是假消息,忍不住站起来:“琨神
……
“笙哥,你看这样行吗?”
整个节目都是按着于笙设计排练,丁争佼还有点不自信,继续拉着他确认细节:“这儿们上场,然后就定格,乐器放在这里,再上场就起带上去……”
他说几句,抬头看见岑瑞几个凑在块儿玩手机,忍不住皱眉:“岑瑞,老夏,快过来!晚上就该上场,干什呢?”
“组长!”岑瑞举着手机,目光锃亮,跃凑过来,“好消息——那几个辣鸡干事真被查出来!省教育厅发公告,取消当初错发处分,论坛里都炸锅,都在说这件事……”
消会儿食,又出去溜达两圈。
当天晚上,长大七组同学们已经能很淡定地对着熄灯悄无声息宿舍,告诉其他组同学两位大神出去连夜学习,过于用功彻夜未归。
–
隔几天,在文艺汇演临上场前,靳林琨终于知道讲题那天他舍友在走什神。
被于笙压在枕头底下好几天书,不知道什时候塞进他书包里,翻开就能看见页便签,上面画个Q版黑头发小人。
丁争佼怔下,转眼意识到他在说什,心跳也跟着快起来:“真成?”
虽然几乎是以破釜沉舟心态联名提出举报,但说到底,谁也没期待过这件事真能成功。
不能改变事太多,他们已经开始接触到有关无能为力定义,知道很多事情都不能那尽如人意。
在被夏令营和校领导约谈时候,每个人也都已经被解释过不止遍,事情都过去年,尘埃落定,闹得再大也很可能只是场无用功。
整个七组心里都很清楚,只是没个人提出过既然成不,不如放弃妥协就这算。
戴着耳麦对着电脑,坐在书桌前面,镜片后眼睛里还闪着智慧小星星。
除卡通小人腿居然够不着地,整体背景环境都挺写实,就是边上不知道为什多画颗竹竿,又青又翠,还寸寸往上拔节。
靳林琨对着舍友高配版便签插图,正在沉吟这是不是隐喻着自己是个类似熊猫珍稀动物,手机屏幕上忽然跳出来条消息。
陌生号码发过来短信,挺长条,在屏幕上方停几秒。
靳林琨微怔,点开消息,从头到尾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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