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梨梨按下手边小型台灯开关,室内便浮现两人被幽幽照亮身影。
当眼睛和内心都适应那样昏暗以后,总算恢复冷静两人才开始用正常调调讲话。
「泽村同学,你为什要隐瞒自己画同人事?」
「你还不是隐瞒着轻小说作家身分。」
「并没有隐瞒。只是没有人会不知死活……呃,没有人有胆量当面问隐私罢。」
事到如今,诗羽才对自己在「战斗以外时」沟通能力有多低落——或者有多扭曲——感到傻眼。
她甚至承认,自己再这样下去可能辈子都交不到朋友或男友。
「总、总之你别再哭哭啼啼……来,手帕给你。」
「不用啦……自己就有。」
结果,英梨梨说完拿出来手帕,怎看都是和高中生并不搭调高级海外名牌货,因此那又惹恼诗羽。
以上是诗羽在搬出那长串台词时心理侧写。
姑且先把「你是用哪颗心在讲话?」这样正常感想放到边,事到如今诗羽无论在心里怎找藉口,肯定也无法补救刚才那些要命狂言妄语,但刚才那些发言,在她内心里似乎绝非出自本意。
「、、看啊……从以前到现在,你定就是像那样用对手秘密来要胁,再把竞争者通通踢掉对不对!」
「倒没有那种意思……只不过,假如对手都像你样带有自取灭亡落水狗特质,那倒乐得轻松。」
「什、什什什什什……唔,呜哇,呜啊啊啊啊……!」
「……你那样说并没有往脸上贴金效果啦。」
双方回话时都撇开「除某个人以外」限制条件,虽然问话者与答话者都有察觉蹊跷,但是她们俩目前都刻意不谈及那块黑色地带。
「你用常识想想嘛……泽村英梨梨画情色同人事情,事到
虽然这完全算迁怒就是。
※※※
「所以呢?」
「所以什?」
过六点,太阳完全下山,黑暗造临美术准备室里头。
……其实在最近,诗羽包包里随时都备有柏木英理出《恋爱节拍器》影印志。
万有需要,诗羽就可以将本子拿出来,当众揭露英梨梨背地里另张脸孔,让她大出洋相……当然诗羽目并不在此。
她只是想向读自己作品,甚至对作品喜欢到发表二次创作英梨梨表示感谢,倘若有机会还可以要个签名,顺便让之前不愉快随风而逝并且握手言好,事情应该要这样才对。
然而,英梨梨态度、话语、声音和哭脸太具受虐性,导致诗羽内在虐待狂本质不停被启发。
快感窜上诗羽背脊,让她想开口质疑:「难道你想被欺负吗?是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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