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呢……什都不清楚,就突然在放学后被叫来写着『发言台』桌子前面站好,然后眼前这出法庭剧就自己演起来,原来也有发言权啊……」
如往常,适量反射、也适量吸收着夕阳光芒,让难以形容自己对她怀有什情愫那颗鲍伯短发……不对,她现在不是那个发型。
「法官(伦也),这个女生好像对她捅出楼子还没有自觉耶?」
「真伤脑筋……这样们无法开庭审判。请被告确实理解自身立场。」
「虽然这不是很重要,总觉得安艺你今天比还要角色薄弱耶。」
「角色性才不是那简单就能导正啦!」
说着,金发少女像是和黑发女性相互呼应,也走到教室中央。
「不就是因为这样,才需要多方面尝试错误吗?」
双方在极近距离下互瞪彼此,让人产生从中冒出火花错觉。
「没那种必要!基本上,之前鲍伯短发也绝对不算差!」
七月中旬,夕阳辉照放学后视听教室,带来热得要命薰风……
「抗议!」
……话虽如此,有个女生在炎炎暑气中,却语气激昂地彻底重现出「那个手臂角度」,指着教室另边。
「霞之丘诗羽……不对,辩护人所说不过是厢情愿而已。」
如往常,映着夕阳金发如细致工艺品般柔顺飘香,亮丽得让抱憾:假如头发主人不是这家伙就好。
「被告不要有逾越本分发言!」
瞬时间,从工艺教室拿来木槌在手边敲响好几次。
只是没抽中签,才会演最不显眼法
结果先冲动起来,应该说简简单单就理智断线,总是金发少女这边。
「所以画人设也照那个方向定下来……为什事到如今,你却要忽然换发型啊,加藤同学?」
理智断线同时,她突然将发火方向转九十度。
看矛头转向,原本坐着坚守沉默,就从法官席……从充当法官席讲台上,朝面前那个呆呆杵着让人控诉第三个女生严肃问道:
「被告,你有没有什话要说?」
「是吗?在听来,检察官说法才像谬论喔。」
沿金发少女所指方向看去,在窗边有个静静抱臂女性悄然睁眼,随着步、两步脚步声来到教室正中央。
……在校舍里明明就应该是穿着室内鞋,为什会有响亮脚步声?像这种细节容不得吐槽。
「被告原本就角色性薄弱,既然这是庭内众人共通认知,为此采取补强行动又有什问题呢?」
如往常,顺滑乌溜长发保有将夕阳深深吸入漆黑色泽,美丽得令人感慨:所以才对这个人招架不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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