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喔。」
「你该不会是来探……」
「哪有可能!」
「……至少等把『病』讲完再否定好不好?」
这家伙到底想得多细?还有看那种反应,她绝对知道生病事吧。
「之前,你不是帮画活动原稿吗?只是带那次谢礼过来而已。」
「……所以,关于画原稿部分你怎说?」
「哎,那个归那个、这个归这个……欸,基本上每个月都有截稿日要应付耶,你也不用讲得那无情吧!」
奇怪?她好像恼羞成怒得在道理上点也站不住脚耶?
根本来说,要是按门铃都没人应声,般都会改天再上门吧?毕竟彼此是邻居。
呃,讨论这些以前……
没办法,只好自己从橱柜里拿出托盘,再为找饮料而打开冰箱……
「…………?」
什都没拿急着关上冰箱,离开厨房。
就这立刻往楼上冲,速度和下楼梯时全然不同。
然后在房间门被顺势打开后……
,只有那几种小小声音。
晃晃茫然脑袋,打算让心思稍微回归现实,结果马上就发现自己口干舌燥。
明明开冷气,身上T恤却湿黏黏。
看来烧还没有退,全身倦怠,干渴喉咙也感到燥热。
「去喝个水好。」
「唔……喔,上个月啊。」
「好啦,东西就放在那边,你给收下。」
听她说完,重新望向桌上,那里确实摆着个包装朴素纸包。
「既然你带东西给,说是探病也没关系嘛。」
「哪可能没关系!送谢礼是做人该有礼仪,探病对女生而言是插事件旗,两边之间在认知上有绝对无法填补差异!」
「结果你是来干嘛,英梨梨?」
「没事。」
虽然她最近总算将长达七年锁国解除,可是也不觉得们之间国交,已经恢复到可以毫无理由地踏进对方家门就是……
而且还是在难得假日。
基本上,要是没发烧就应该会出门……啊,难道说……
「你为什会在这里~~~~?」
朝着穿身运动服,在书桌上专心努力地画插图金发女吐槽。
「啊,饮料先摆旁边。原稿沾湿就伤脑筋。」
「该在第时间感到伤脑筋,是被你擅闯家里,又连个理由都没有就被占走书桌画原稿吧?」
「没办法嘛。不管怎按门铃,伯父伯母都没有应门,你也直没起床。」
「啊,要可乐。」
「知道啦……」
慢吞吞地爬起床,离开房间。
捂着至今依然昏沉脑袋下楼梯,然后走进厨房。
瞄过客厅,爸妈和想样都不在,如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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