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都远在北京靳导演从附近经过,扫眼钟杳,雷霆阵阵地大步躲远。
准备催场副导演拿着剧本频频探头,捱不住靳振波催促,小心翼翼过去:“钟老师,下场是您哭戏——这个光替替不,咱们得先对对机位光源,看怎样效果才是最好……”
钟杳笑容和煦,和善地同副导演摆摆手:“好好,这就哭。”
两个人难得能好好说
平时这种话哪怕要命也说不出来,大概也是这两天聚少离多憋得太狠,林竹自己听着都害臊,几乎忍不住要出去绕着酒店跑几圈。
钟杳举着手机,心头软得塌糊涂,几乎想现在就逃出剧组回酒店去。
都怪靳导,要是他今天能学习完那份资料,回去就能给经纪人个惊喜。
钟杳怅然瞬,收回心神,握着手机笑:“想来就来吧,多穿点儿衣服。”
这里取暖设施都还齐全,今天风也不大,钟杳也不舍得把林竹个人放在酒店。
哑,衬得那点暖融笑意尤为明显。
被电话里透出温存覆落满心,林竹脸上微热:“不累,哥,你怎样?要不跟靳导商量商量,咱们慢点儿拍……”
钟杳看资料事还没告诉林竹,抬头看眼依然阴云密布靳振波,轻咳:“不用,靳导要抓进度,现在也拍得过来,不要紧。”
钟杳笑笑,声音稍压下来:“担心累坏?”
林竹耳朵红红,抿起嘴角:“嗯。”
钟杳答应着,边往口袋里摸摸:“给你留两块蛋黄酥,块芙蓉糕,本来想回去给你……待会儿那场戏是晚宴,看看能不能给你扣下盘清炒冷笋回来。”
林竹:“!!”
林竹咻地从床上弹起来,夹着电话飞快收拾东西:“好好——哥你等,这就穿衣服!”
两个人这些天实在太没怎好好说过话,林竹好不容易忙出头绪,根本不舍得挂断电话,把手机开公放,边飞跑着洗漱穿衣服,嘴上还在停不下来跟钟杳聊天。
钟杳含笑听着,时不时逗自家经纪人两句,整天疲倦彻底扫而空。
林竹有点儿不好意思,稍停顿,艰难鼓起勇气:“也……”
钟杳没听清,换个更僻静些地方:“也什?”
林竹实在不常说这种情话,整个人红得发烫,轻缓得几乎只剩气音,磕磕巴巴:“也……也想你啊。”
两个人工作时间对不上,医生又非要坚持说他身体直没好利索,个在片场回不来,个在酒店出不去,都快赶得上之前他在北京时候。
林竹脸皮薄,说完这句话就再没音,半晌才又小声承认:“昨晚……偷着亲你,没亲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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